r /> 清平见她生气了,努力回想,终于想了起来,搂着她笑道:“我想起来了,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共享荣华,有违誓言天诛地灭,是不是?”
梅若烟又笑道:“算你记得。”
吃完早饭,送他到竹林里,梅若烟恋恋不舍地道:“早点回来,我等你吃晚饭。”
清平俊美的脸上荡漾起迷人的微笑,又吻了她一下,骑马上朝。
梅若烟一片片地撕着竹叶,扔到小河里,引得那些无知的鸭子过来啄食。她在桥上立了良久,才回到屋中,与白菊商议。今天是她第一场大战役,虽然不能直接送达她想要的位置,但这是一条必经之路,就象铺桥,没有桥墩是不行的。
她的美眸寒气袭人,令观者毛骨悚然,这正是白菊想要的,白菊耸然听命。
梅若烟冷笑道:“做戏就要做得真,咱们忙乎几个月,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这一天呢,所以你一定要加细了。凡事要做到滴水不漏,如果有一丝破绽,你我都没有好结果,听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
“好了,你去办吧。”
梅若烟坐下,喝了两大碗中药,今天是她来月事的日子,喝完药会来得更快更多一些。
她吃了几块昨天白菊从江城雪那里拿来的点心,脸上洋溢着邪恶的微笑。
她笑道:“江城雪,你太骄傲,我太了解你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来,我以礼相待,你又怎么会不以礼相还呢?你的回礼太好啦,这是我吃得最好吃的点心了。”
“不行,这点心必须得换一换,这么正常的点心怎么能打下胎儿来呢。”她哈哈狞笑着。
端木清平回来的时候,看到了血腥的悲惨的一幕,整个作品都是鲜血,床上,梅若烟的衣服上,身体上,马桶里一个团肉嘟嘟粘乎乎的东西,梅若烟疼得满头是汗,小脸白纸一样,捂着肚子,悲痛地哭泣着。
王太医躬身垂手在一旁侍立。清平冲到面前,抓住他的肩膀问:“怎么回事?快说怎么回事?”
“正如王爷所看到了,侧王妃流产了。”
“她不是正吃着保胎药吗?怎么会流产的?”
王太医神情极为肃穆,道:“侧王妃是,是误食打胎药才流产的。”
“打胎药?哪儿来的打胎药?”
他奔到梅若烟的身边,梅若烟眉头紧锁显然是仍在痛疼之中,他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攥着她冰冷的手,道:“若烟你为什么会吃打胎的药?”
白菊沉不住气了,上来就要说,梅若烟急忙挥手止住,低吟道:“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
白菊隐忍不甘地退到一边。这更令端木清平猜疑,他命令地道:“白菊,怎么回事,从实说,如有隐瞒我不饶你。”
梅若烟仍有气无力地道:“白菊不要说,不要伤了和气,我没事的。不要说,”
端木清平声嘶力竭地道:“说!”
白菊捧起那盒点心,流着眼泪无比沉痛地跪在了清平的面前:“请王爷明察,侧王妃正是吃了这盒里的点心才,才出事的。”
“盒里的点心?”端木清平忽然想起昨晚白菊从城雪那里拎来的正是这样的盒子。
但他仍然道:“点心,是从哪里来的?”
白菊的泪眼里满是悲伤和愤恨,她恨然道:“王爷您忘了吗?这点心正是昨晚王妃送给侧王妃的回礼!”
端木清平脑袋轰地一声,象被扔了一枚重磅炸弹,颤声道:“你,你说什么?是,你说是城雪吗?”
梅若烟脸色惨白,几乎奄奄一息地,绝望地望着清平,流泪道:“白菊不要乱说了,是我不小心的,不关王妃的事。”
白菊愤然道:“侧王妃你太善良了,人家打了你的孩子,你还替人家说话。”
她又对清平道:“王爷,这些点心还在这里,如果您不信,奴婢斗胆,抱来咱们院中怀胎的小狗,让它吃下一块点心,看它会怎么样。”
“丁香抱小狗来。”
一个叫丁香的小丫头不一会就抱来一只白色短毛漂亮的小狗,这只小狗肚子鼓鼓的,很容易看出已经怀孕了,她将小狗放在地上,喂了它一块那食盒中的点心。
小狗很快地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