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不会,你不会。”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生那么大的气?”
“我想听你亲口说。”
初初无奈地叹了一声,释然地笑了。一面把子明的事告诉了他。
清平高兴道:“是真的吗?”
“当然是,你若再不信,我就无话可说了。”
“信,信,相当信。”清平热烈地拥抱着她,仿佛她刚从远方回来。
初初扎进他馨香的怀里,无限的幸福,无限的安全感。她笑道:“你哪里象个王爷?简直象小孩子。”
清平环住她柔软的腰肢,邪媚笑道:“我可比小孩子坏多啦?”
“是啊,你都快成孩子的爹啦,怎么能不坏呢。”
他知道她是对若烟先怀孕的事在意着。他温柔地注视她良久,柔声道:‘我永远是最爱你的,也永远最爱我们那个姗姗来迟的孩子。雪儿,别担心好吗?’
初初甜蜜地点点头。这就是清平最可爱的地方,温柔体贴,心细如发。
尽管初初十分贪恋他的怀抱,一想起梅若烟还是不能令她沉醉,她没有安全感:“一会儿她该派人来了,你是不是得去她那里了?”
清平发誓般地柔声道:‘哪里也不去,只在这里。她们来人,叫海棠打发出去。”
他轻车熟路地解着她的衣带,绵密的吻覆了上来。又是一番无休无止,不知疲倦**。
第二天一早,白菊又送了许多点心来,没提让清平去的事。但很出乎初初的意外。
清平吃完早饭去上朝。家里这边相安无事,子明拎着配好的药来,并嘱咐她每日三次煎服。
初初忽然想到一事,便笑对子明道:“咱们去看看你梅姐姐好不好?”
子明不大乐意:“看她做什么,她又不待见我,去了非旦不受欢迎,还得惹人烦。”
“她怎么不待见你了?你医术高明,她应该喜欢你才对。”
’我哪知道?她一见我,经常是匆匆寒暄一下就赶忙躲开,就象我是瘟神似的,多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这倒奇怪了,她没有让你号脉看看胎儿吗?”
“没有,也许是她不相信的我医术。”
初初饶有兴味地道:“那不可能,你的医术是得到公认的,连皇上皇后也对你青睐有加。她凭什么质疑你?”
“也许是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她更愿意相信太医院的太医们。”
初初道:“如果那样的话,没有必要见你就躲,唯一的只有一种可能。”
“是什么?”
“那就是她根本没有怀孕,怕被你揭穿。”
子明不可思议地笑道:“那怎么可能呢?她撒那样的谎,有什么必要吗?’
“那是我猜的,也许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你就跟我去见你梅姐姐吧。你精通医术,有责任照顾一下她的身体,看看她缺什么,吃什么好,到时候给她送过去。”
在初初热情倡导下,子明终于迈着斯文的步子,跟她去了梅若烟的住处。梅若烟正在看丫头们描花样,见他们两人进来,有些意外,强颜欢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她永远那么脱俗,举止优雅,笑道:“姐姐前来若烟真是受宠若惊,若烟何德何能竟劳烦姐姐挂念。”
初初与子明分别坐,初初笑道:“妹妹哪里话,妹妹怀着王爷的骨肉,我还要替王爷感激你呢。”
“近日我身子违和,便找了子明来,子明的医术极为精深,我想着,妹妹怀着身孕,不如也让他瞧瞧,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我们也都注意些,对胎儿也有好处。”
梅若烟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黄,眼神错乱。她望了白菊一眼,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一旁的白菊上来先行了个礼道:“禀王妃,侧王妃现在正吃保胎的药,是宫里王太医开的,太医说吃些有营养口味儿平淡的就好。昨天太医还请了脉来,说一切都好。”
这显然是不想让子明诊脉的意思。
初初担心地道:“是吗?还需要吃保胎的药?那更得让子明看看了,宫里的大夫医术虽高,但子明毕竟是自家人,何况子明的医术要比他们高出许多呢,妹妹该对子明放心才是。”
梅若烟望着初初和子明二人优雅地笑道:“姐姐说得哪里话,我跟子明从小长大,他自小精研医书,现在更是今非昔比,我怎么会对子明产生质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