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七爷都未必认她是媳妇,不然也不会跟她分床睡。对于她,我怎么都不解恨,除非,除非她死。”
端木成以为她说的是气话,便若无其事地道:“何必呢,她不好惹,你以后别惹她就是了,将来她怎么样看她的造化得了。”
白菊吼道:“凭什么?我白菊从小到大,无论府里府外没受过那样的侮辱,她算个什么东西就敢爬到我的脖子上拉屎,不跟她见个高下,我枉为人。”
她又妒恨难消地道:“我知道,你们男人**,贪吃没够,见一个爱一个,见了她那狐媚样儿都舍不得,都恨不得搂在自己怀里呢。我偏要她消失,让她再依仗着自己的狐媚横行霸道!”
端木成叹了口气,穿上衣服下床,白菊紧张道:“你干什么去?”
端木成一脸疲态:”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府中去,我不能在外面过夜。”
白菊拉住他的衣袖,恼恨道:“在外面过夜又怎么了,你们王候公子们在外面过夜是家常便饭,别人行,为什么你就不行?”
端木成拔开她的手,耐着性子道:“她父亲现在是皇后跟前的红人,你知道现在都是皇后说的算,我继承王位之事也得皇后点头,这当中自然要她父亲疏通,我要是得罪了她,事情就不好办了,在我继承王位之前我不能得罪了她,所以,为了以后,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也忍忍吧。
“七爷当不上王爷,也就是你了,除了你还能有第三个人吗?”
端木成燥道:“真是妇道人家,你不知道,现在掌权的是皇后,这里面的变数多着呢,”
他束好头发,系好带子,急道:“我走了,对了,如果你真确定,清平他们是假的,就不要动江城雪了,害了她,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白菊不以为然,披上衣服送出来,初初躲在暗影里。白菊扶着栏杆,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吾自道:“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见了好看的女人,就心软,不管她是谁,你不让我动她,我就偏要动她,我要让她不得好死。”
灯影处,初初美丽的脸露了出来,一道银光划过,一把匕首搭在了她的脖颈上,白菊觉得脖子一凉,一个她深恶痛绝的声音道:”谁不得好死啊?”
白菊吃了一惊,但她并不慌,而是慢慢转过头来:“江城雪?”
初初笑道:“不错。你做梦都想杀死的人。”
白菊忌惮道:“你来干什么?你来了多久了?”
初初笑道:“我来的时候好象是错过了你们亲热了,但是之后的事,我就一清二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看了,也听了。”
“不要脸!”白菊怒骂道。
初初讽刺笑道:“你是在骂我吗?如果没有人做不要脸的事,又怎会有人看不要脸的事呢?”
“是吧,未来的王妃。”
白菊心道;”刚才的话果然都被她听到了。”
她恼羞成怒,骂道:“江城雪,我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初初叹道:“不是好东西的人没去勾搭人家相公,是好东西的人倒留人家相公过夜,而且还是自己的男主人,这怎么说?”
白菊怒道:“那是我和大爷的事,不用你管。”
初初笑道:“你错了,我才懒得管。”
她忽然脸色一变,冷冷道:“那天晚上要杀我的人是谁?背后主使是谁?”
白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背后主使?难道我还不够格吗?”
初初开始还怀疑是她,但她忽然想到,在她之前,端木清平的三个妻子也都死了。
‘如果说你想杀我,是因为我得罪了你的话,那么先前的三个人呢?她们也都得罪你了吗?以至于你要痛下杀手.”
白菊含糊地道:“是她们得罪了我,怎么了?”
“她们做了什么事?”
“跟你一样,目中无人,无中生有,自以为是。”
初初哈哈笑道:“你要当别人的替罪羊吗?”
“如果你有那样的手段,恐怕第一个想杀的就是大奶奶了吧,杀了她你就可以名正言顺了。何必跑到这里来搞地下情。”
白菊白了一眼,道:“江城雪,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是不可能的,今天既然我落在了你的手里,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她把脖子一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初初笑道:“你不怕死,我也不让你死,可是我要是在你脸上划上两刀,你也不怕吗?大爷也许现在是喜欢你的,可是等我完两刀之后,大爷还会喜欢你吗,我想,应该是不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