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自语:“这样也算是报仇了。我的孩子总算没有白死。”
我和养父一块经历了这样一场生死大战,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的变得近了一点。我站在他身边,跟着他长吁短叹。
忽然,邋遢道士拽了拽我的衣服,指着不远处的哑巴说:“那小子,咱们是救还是不救?”
哑巴躺在地上,半截身子仍然在蛇腔里面。他两只手不断地抓挠,正在努力的从里面钻出来。
忽然,他发现我们正在看他。马上听住手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目光中都透着清冷。
邋遢道士对哑巴还当真是看不上,他冷笑一声说道:“不是哑巴吗?怎么刚才还说人话求救了?现在又装清高。喜欢在地上躺着?好,那你就躺着吧。”
哑巴的眼睛里冒出一点怒火来。我敢肯定,他是生气了。
几秒钟之后,哑巴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闷哼。他把蛇皮撑破了,从里面钻了出来。
邋遢道士不依不饶:“蛇已经死了,钻出来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它活着的时候你钻出来?那样我才服你。”
哑巴一言不发的走过来,身上带着浓浓的怒气。邋遢道士忽然闭嘴了,我意识到,他是害怕了。
然而,哑巴并没有搭理邋遢道士。他从邋遢道士身边轻轻地走过去,站在几米开外,远远的望那个地洞。
无双就在那里。看了看那地洞:“你们说,这里面会不会藏着宝贝?”
瘦子一边慢慢地走过来,一边说道:“我听说,但凡有宝贝的饿地方,都有凶兽看守。这条蛇这么厉害,这宝贝肯定不一般。”
无双站在坑边,探头探脑的向下面张望。这地洞虽然叫地洞,但是实际上很大,简直像是一口井了。
忽然,老鸨子大喊一声:“快跳进去。”
无双问了一句:“为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老鸨子已经一脚将她踹到地洞里面去了。无双发出一声惊呼,身子没入井底的黑暗中。
我愤怒的看着老鸨子,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血凤忽然向井口的方向啄了一下。如果刚才无双没有被踹下去,这一下,恐怕已经把她的脑门啄穿了。
老鸨子解释道:“我能感知到血凤的情绪。刚才,它已经动了杀心了。”
老鸨子说到这里,忽然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他脸『色』苍白,又有些虚弱无力的说道:“逃,快逃吧。”
我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忽然,血凤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杀气。
我们就站在它的旁边,马上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血凤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它看我们的时候。我们感觉它的眼睛里面能『射』出刀来,已经把我们扎的千疮百孔。
我忽然也想逃。但是血凤没有给我机会,它忽然飞起来。两只翅膀挥了挥,地面上刮起一阵旋风。
我们被刮得东倒西歪,『迷』住了眼睛。
我闭着眼在尘土中『摸』索。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这里。
正在『摸』索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一股阴风,从天上吹下来。速递极快,自上而下向我的头顶灌过来。
我意识到大事不妙,这肯定是血凤。
当时我下意识的歪了歪头。然后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像是有一大块皮肉被撕走了。
我的桃木剑还在蛇嘴里。这时候不适合逞英雄。我很没面子的倒在地上装死。
我悄悄地『摸』了一把肩膀。上面一阵火辣辣的疼,手掌上已经满是献血了。
极苗种植后,风定云散。我看见周围几个人个个带伤。他们都像我一样。躺在地上装死。
然而,血凤似乎没有打算放过我们。它开始挨个的啄过来。
于是,我们又开始新一轮的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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