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治一事,让百姓们更是多了一条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明显可以从他们脸上看的出来,他们还是欣喜的,毕竟以后得了天花就不怕没得治了。
不过她一想到今天在美味斋发生的事,就有种想做点什么来发泄发泄心中的烦躁,这莫浩着实不简单,三言两语就说的她冷汗涔涔,还产生了逃遁的想法,唉,看样子是她这段时间活的太安逸了,以至于防备力降低了。
郁妈妈打着帘子进了屋,见洛思瑶在发呆,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老奴在小厨房里做了些吃食,您要不吃点吧,晚膳您就没有吃多少。”
“没什么,对了,郁妈妈,方姨娘她们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动静么?”洛思瑶移步到红木圆桌前,捻起一块散发着香味的芙蓉糕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郁妈妈不说,她还真没觉得饿,这会儿还真是有点饿了。
说起这个,郁妈妈也不禁皱了眉,“小姐,您说怪不怪,这段时间她们居然消停了下来,连带着怡红院那位也消停了,您说这……”
“妈妈的意思我明白,咱们防备着点就是了。”洛思瑶可不认为这方姨娘彻底安停了,她现在不动,肯定有后招,方姨娘最擅长的便是凡是备两手准备。
“嗳,老奴省的了。”
……
吱呀,厚重的黄梨雕花木门从外面推了进来,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书桌后双手背在身后的红色身影道:“主子,线索断了……”
“断了?”
“属下该死,那些人皆是死士,属下的人刚抓住他们,一个不查,他们便服毒自尽了,还请主子责罚!”身着青色衣服的男子,单膝跪地,头低垂,从他那紧握的拳头来看,可见他心中甚是不甘,就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将那群人全抓活的了。
红色身影缓缓转过了身,赫然便是南宫寒,此刻的他不见一丝吊儿郎当的气息,浑身环绕着冷冽凌厉的气势,看着因羞愧而垂着头的护卫,轻皱了一下眉,“这事不怪你,吸取教训就是了,我们的人可有损伤?”
“我们的人只有几个受了点轻伤。”青衣抿着嘴说道。
“嗯,这就好,吩咐下去,让他们好好养伤,你也下去养伤吧,别以为我闻不出来你身上的血腥味,这段时间就让玄衣来伺候。”南宫寒语气平淡的说着,指尖轻轻抚过书桌上的那把七弦琴,眼里闪过一丝怅然与忧伤。
青衣身子僵了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主子,半晌,一个大男人眼眶里竟有泪光涌动着,“是,属下告退。”主子还是关心他们的。
青衣出去后,门再次被关了起来,屋里只有南宫寒一人,屋中摆设极为雅致,内室之中还摆着一张紫檀木做的梳妆台,以及临近窗边的一张美人榻,南宫寒抬眼看着这些熟悉的摆设,阖上了眼,身子轻颤,若是姐姐还在,那该多好,他们姐弟还能说说笑笑,可现在只能是天人永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