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不起,没想到这一段我待在映雪阁疗伤竟给仙尊惹来这样的麻烦,让仙尊难过,也让陛下不开心了。”阿月虽与天帝并肩走着,却始终比天帝慢了一拍,落后半个身子以示尊重。
“这是朕自己种下的因,怪不得旁人,更怪不得你!”天帝摇摇头,“走,朕陪你回月夕阁,看看你的剑法。好久没看你练剑了,不知道可有进步?!”
“陛下?!”阿月一惊,随即一喜,“太好了!”两人随即向月夕阁而去。
这一日天帝在月夕阁待了很久,指点了阿月的武功,也顺带指点了阿月的修炼,说到兴起,甚至还亲自和阿月比划过招,师徒二人其乐融融,似乎把之前的不快都忘怀了。天帝临走前还给了阿月一道手谕,允了他自己去天牢看灵儿。
是夜,阿月一袭白衣出现在九重天的天牢。守门的天兵对视了一眼,查验了天帝的手谕便放了行。这么多人都来过了,这最该出现的人终于也出现了,不知道这牢房里等下会上演一出怎样的戏?是两个曾经的情人抱头痛哭,还是相见如路人?天兵突然有些想尾随阿月前去看个仔细了。毕竟爱八卦是人的天性,哪怕是所谓的神仙,真正能做到淡泊心性的又有几个呢?
而阿月在灵儿的牢房门外站了很久也没有进去。他的心里很忐忑,甚至带着几分害怕。灵儿没有原谅自己,阿月很清楚。此番前来,将要面对的很可能是灵儿的冷脸,他也很清楚。可是,阿月忍不住,他的心里对灵儿的思念与渴望就像春日草原的野草,见风就长。不,准确一点说,是没有风也在疯长。想见到她,想伴随在她身旁,想求得她的原谅,想再次拥她入怀,这是阿月多日来一直想做的事情。可是,真正走到了牢门外,他还是胆怯了。
牢房里的灵儿浑然不知,她只端坐在床上打坐,微闭着眼,没有任何表情。阿月在门外痴痴地看着,好想伸出手去摸摸那张瘦削的小脸。终于,阿月掏出了天帝的手谕,开门走了进去。灵儿也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灵儿。”阿月的话音有些抖。灵儿静静地看着他,一语不发。
“灵儿,是我。”阿月又往前走了一步。
“出去!”灵儿开了口,话音极冷,惜字如金。
“灵儿,你还是不能原谅我?”阿月不敢贸然上前,话语里透着一丝痛苦和哀求。
“阿月上神,你和我很熟么?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原谅?”灵儿垂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阿月上神就不怕被人泼脏水么?”
“灵儿,你我早已是夫妻,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阿月知道这不过是灵儿想赶自己走的借口。
“夫妻?有聘书么?有婚礼么?我怎么不记得?还请上神不要随意开玩笑。”灵儿低着头,声音很冷。
阿月一愣,的确,两人除了夫妻之实,什么证明什么婚约都没有。“灵儿,我……”
“若上神执意要在这里和我说话,就请把门打开,你我之间没有什么话需要关起门来说。虽然我名声不好,但我却不想再被人说得愈加不堪。否则,阿月上神就请回吧!”
阿月想了想,既然灵儿肯来天界,自然是不会逃走的,这牢门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形式。而今天界谣言众多,就连清樱仙尊也免不了被人嚼舌根,不如就把门打开吧,反正自己也知道有的话是绝对不能说的。这么想着,阿月果然打开了牢门。
“灵儿,以前的种种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伤了你,伤得太深,我只想求得你的原谅,给我一次机会好么?如今陛下和冥王都在查找地煞的下落,只要抓住了地煞,还你一个清白,我就带着你离开天界,我们重新开始好么?”阿月吸取了教训,只字不提孩子的事情。
“你伤过我?”灵儿歪着脑袋似乎在努力回忆,“那我再给你机会做什么?让你再伤我一次?”
“不,灵儿,不是这样的,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待你,好么?”阿月轻声哀求,面对灵儿,他心里总是有愧的,他多么希望能得到灵儿给的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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