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厉青让他们忍耐,他们哪怕豁出命去,也要和这些戏耍欺辱他们的混蛋干上一仗!
少年人容易冲动,但他们的血却是热的......热得烫!
“以后,谁也休想再欺负我们!我们天蛇帮有了修行者加入,以后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儿!”二当家咬牙说道:“以后不用再怕斧头帮的那些杂碎了!”
“对!以后那几个混蛋再敢堵在巷子口,对芹儿动手动脚......我砍断他们的狗爪子!”
少年们一个个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眸中似要喷出复仇的烈焰!
可以想见,之前他们受了多大的委屈与羞辱!
厉青面露愧色,苦笑道:“是大哥没有,这些年让你们受委屈了!”
“大哥,您千万别这么说!”芹儿道:“以大哥的能耐,对付斧头帮的那几个蟊贼,还不是砍瓜切菜、轻而易举之事!您一直隐忍不,就是怕引来大势力的关注,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大哥,其实这几年最委屈、忍的最辛苦的,就是大哥你啊!以您的心性,要不是顾虑我们这些孤儿,怕自己一旦出事,没人照顾我们......若非如此,你早就出手结果那几个专寻我们晦气的斧头帮小贼了!”
“芹儿,别说了......”
厉青声音哽咽着扭过头去,他的眼角早已湿润了。
秦天的心中,似触到了某些深藏着的柔软之物,心花似要开放。
“秦兄弟......多谢!”厉青真诚地说道,自内心的感激。
秦天笑了。
“谈不上谁谢谁,别忘了,我也要你们帮忙打探消息的!”秦天道。
他看着围绕在周围的近三十名少年,洒然一笑,幽幽说道:“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其实,我也是一名孤儿!生生父母被人害死,除了我和一名护院,全家老小数十口,无一幸免!我是被人从狼嘴里救下,并抚养长大的!”
少年们看着秦天,目光中对于修行者的敬畏,已渐渐被一种叫同病相怜的东西所取代。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般奇妙,心与心的距离,前一息海角天涯,下一秒却可以近在咫尺!
“秦......客卿”一名少年有些紧张地喊了一句,似乎对‘客卿’二字极为陌生,喊出口时,又觉十分别扭。
“叫我秦天或阿天吧!”秦天笑了笑,说道。
“天哥!”
那名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年纪比秦天大上几岁,却极为恭敬地喊了一声‘天哥’。
“天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少年们已经按耐不住了,开始摩拳擦掌,要将多年来所遭受的羞辱与淤积多时的愤怒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很简单!”秦天咧嘴一笑:“你们忘了刚才我说过的吗?以血还血!那个什么斧头帮不是很嚣张吗?嘿嘿......就拿它开刀,让兄弟们练练手!”
旋即又转向厉青问道:“厉大哥,你以为如何?”
“有了秦兄弟作为我天蛇帮的后盾,厉某还有何顾虑只有?”厉青将挂在腰际的空葫芦解下,丢在地上,一脚踩下,顿时稀巴烂:“好,就先从斧头帮开始......干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