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李旦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轻斥一句。
李隆基这是玩大了,要是他不能解得此题,还不知道被如何攻击呢。对于李隆基能解此题,李旦做梦都没有梦到过。
“哈哈!”穆拉古仰向天,放声大笑,一脸的讥嘲,道:“陛下,这就是你用皇榜请来的隐世高人?高是高了点,就是这年岁也太小了点。”
李隆基的个头着实高,快一米八了。可这年岁也太小了,只有十三岁,他这话很毒。
“陛下,贵国无人了吧?你干脆认输,我告知你如何此题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穆拉古兀自叫嚷道:“我想,陛下也很想知道如何解此题,是吧?”
武则天做梦都想知道如何解此题,只是若是让穆拉古告诉她的话,那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当即脸一冷,脸色难看。
“闭嘴。”穆拉古这话无异于响亮的耳光抽在武则天脸上,群臣脸色难看,大声喝斥。
“哈哈!”就在群臣喝斥之际,只听有人放声大笑,笑声响亮,还很欢畅。
“谁呀?”武则天一愕,寻声望去,一脸的讶然。
不是别人,正是李隆基在大笑,他双手插腰,笑得是前仰后合,仿佛听见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你笑甚?”穆拉古一脸的讶然,冲李隆基问道。
穆拉古笑,那是嘲笑,嘲笑唐朝无人。李隆基突然大笑,又是笑的甚?
他这话正是群臣心中所想,无不是目光齐刷刷集中在李隆基身上。
“我是笑你太没见识了,就这区区之题,用得着甚能人?我这小小童子足矣!”李隆基嘴角一裂,不屑之极,仿佛这不是难住满朝文武的难题,而是喝水吃饭这般简单。
“李隆基,你还知晓你是小小童子?”穆拉古还没有说话,武三思就喝斥起来了:“你尽胡闹,搅闹朝堂,理应治罪。”
冲武则天道:“陛下,李隆基丢尽朝廷脸面,理应重重惩处,削其食邑,夺其王爵,贬为庶民,配边关为奴。”
他是被李隆基整惨了,食邑没了,王爵没了,此时要是不中伤李隆基就不是武三思了。
“是呀,陛下。”武承嗣忙附和道:“若是不惩,朝廷威严何在。”
武则天嘴一张,就要说话,却给李隆基抢到前面了。只见李隆基指着武三思和武承嗣,跟骂孙子似的骂道:“你们还好意思说‘脸面’、‘威严’,他是谁领进朝堂的?”
“这……”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脸色大变,张口结舌,一脸的惊惧。
这事儿追究起来,他们可是罪过极大,由不得他们不惧。
“我们若是有罪过,陛下自会处置,无须你多言。”武三思愣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脸一沉,道:“可你小小童子,怎能如此荒唐,置大周脸面于何地?”
“没错。”武承嗣大声附和。
“你们真以为我解不出此题?”李隆基脸一冷,沉声喝问。
“那是当然。”武三思想也没有想,道:“那么多能人都解不出来,你小小童子还能解出来?除非日头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去。”
“那好,我们打个赌。”李隆基眼里掠过一抹狡色。
“陪你赌。”武承嗣立时接话。
“陪你,你想怎样赌都陪你。”武三思心想这是收拾李隆基的良机,绝不能错失了。
“要是我输了,就如你所言,我不要食邑,不要王爵,就当一庶民,去边关为奴。”李隆基高昂着头颅,大声问道:“要是我解出此题,你们又当如何?”
“和你一样。”武三思想也没有想,脱口道。
“一样。”武承嗣也同意了。
“哼。”李隆基一声冷笑,不屑的道:“我是王爵,比你们区区四品官高得太多了,以你区区四品官赌我王爵,你们傻不傻?”
“呃。”武三思和武承嗣脸孔扭曲,很是难看,嘴里出一阵磨牙声。
他们沦落到今天这地步,都是李隆基害的,他们一听“区区四品官”这话就是怒火万丈。
可是,他们就是四品官,与李隆基的王爵差得太远,想要反驳又反驳不了。
“我吃点亏,我也不要你们丢官为奴啥的。要是我解出来了,你们学三声狗叫就是了。”李隆基嘴角掠过一抹阴笑。
“噗哧!”一片失笑声响起,群臣个个脸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