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刚才匆匆离去的那个高僧又反了回来,慈眉善目的面色笑的有些尴尬:“这位施主,方才老衲走得急,忘了说说自己的拙见,还望各位听听看。”
楚欢颜原本以为这是一个云淡风轻的高冷大师,却在这一秒破功变成了“憨豆”。
“请讲。”宇文拓也不客气,送上门来的建议哪有不听的道理。
那高僧先是一挑眉毛,然后才款款到来:“依老衲所想,在东北商的包围圈外面应该还有埋伏,就是在那里伺机等候你们前去营救,所以万万不可贸然行动,你们找几个胆子大点的士兵,一个武功好点的去绑架太子,再派一些人伪装成东北商士兵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包围圈,与那绑架太子之人佯装厮杀,此时的东北商士兵定会放松警惕,而第二批伪装成东北商士兵的人已经将外面那一批埋伏着的人解决的差不多了,也会赶来当你们的援军,到时候东北商腹背受敌,定是插翅难飞,那么你们即刻带着太子迅速撤离。”
宇文拓听了也觉得此计甚妙,他也正有此意,不过又这样军事头脑的人常年隐居入了佛门着实是可惜了。
楚欢颜和谬无忧也在一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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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晌午,宇文拓等人伪装成东北商士兵的模样以遵循他们上司的意思,前来犒赏他们为由,轻而易举的顺利通过了明里暗里的两层包围圈,可就在这时,按照计划宇文拓突然拿出了事先藏好了匕首迅速以一道虚影闪过,将匕首架在了太子的脖子上。
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果真如那高僧所言,时间卡的正好,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则嫌少,等他们成功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宇文拓才放下了手中的匕首,而太子的脖子却被印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那太子饥寒交迫的在那秃鹫崖中呆了近两天,本以为此生无望,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山沟里了,却没想到他们会给他来这么一出。
他似是很感激的重重拍了拍宇文拓的肩膀,让人很是捉摸不透的笑道:“谢谢大哥,能够不计前嫌,带着这一众弟兄们来这秃鹫崖救我。”
宇文拓吃了那高僧带来的药,果然如他所说有那样神奇的功效,那伤也不怎么疼了,但被太子这样拍,心里还是有些郁闷。
太子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悦,立即转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满怀歉意的说道:“真是,你看我,我都忘了大哥身上还有伤,二弟愚昧,还望大哥海涵。”
“走吧,回营!”宇文拓也没有给个明确的答复,轻飘飘的留下这一句话便率先向前走去。
太子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白,一阵黑,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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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此次带兵,出师不利,不仅没能如他所说大获全胜,还被敌方擒了去,差点丢了性命,他这抢来的兵权还拿在手里,也确实是烫手,却又不好意思像原来拿兵权那样理直气壮的还回去,只是命人又给偷偷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