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推开他的尸首,舞出几个剑花扫开围上来的几个小喽缓蟊嫉侥愕淖?锴胺?砩下恚??绰繁既ィ?氲郎先唇ソナ?チ酥?酢:罄吹氖拢?愣贾?懒恕!?p> 东方不败又问:“那坏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有如此多的手下?”
木婉清摇头道:“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她姓王,家住苏州。我跟师父本来要去杀了她,但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来岔去的都是小河港湾,我们杀了她的好些手下,却始终见不到其本人。后来我师父说,咱二人分头去找,一个月后倘若会合不到,便分头到大理来,因为另一个坏女人住在大理。”
“哪知这姓王坏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了得的男女奴才,瑞婆婆和平婆婆这两个老家伙,便是这群奴才的头脑。我寡不敌众,边打边逃的便来到大理,找到了甘师叔。她叫我在她万劫谷外的庄子里住,说等我师父到来,再一起去杀大理那坏女人。不料我师父没来,瑞婆婆这群奴才却先到了。”
段誉闻言,插口道:“甘师叔?那是何人?”
木婉清道:“就是钟灵的妈妈,钟夫人,她真名甘宝宝,是我的师叔。就是她跟我师父说有两个坏女人害得师父她伤心难过了十几年,又告知她这两个女人的所在,于是我与师父这才下山准备去把她们杀了。”突然脸一沉,对段誉道:“我不许你老是记着钟灵这小鬼。你是我丈夫,就只能想着我一个。”
段誉伸伸舌头,做个鬼脸。
木婉清怒道:“你不听吗?我是你妻子,也就只想着你一个,别的男子,我都当他们是猪、是狗、是畜生。”段誉微笑道:“我可不能。”木婉清伸手欲打,厉声问道:“为什么?”段誉笑道:“我的娘亲,还有你的师父,那不都是‘别的女子’吗?我怎能当她们都是畜生?”木婉清愕然,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但你不能老是想着钟灵那小鬼。”段誉道:“我没老是想着她。你提到钟夫人,我才想到钟灵。”
木婉清不以为然道:“你骗人,你以为我瞧不出来?跟你同行的时候,我经常发现你魂不守舍的,到底在想哪家小姑娘,还不快从实招来!”
段誉朝东方不败偷偷地看了一眼,犯起了难,心下嘀咕:“我那是在想神仙姊姊,也就是你身边的‘东方大哥’,我这样说你能信吗?不过神仙姊姊可不是个‘小姑娘’,而是一个‘大姑娘’,我要是否认,也不算撒谎。”于是便应道:“你别胡乱猜疑了,我可没想什么‘小姑娘’。”
木婉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开口说:“哼,料你也不敢乱想。”
段誉心道:“只怕钟夫人自己恨这两个女人,却要她师父去杀了她两。这钟夫人我只见过一面,看她好似天真烂漫、娇娇滴滴的,什么事都不懂的样子,其实却厉害得很,耍得自己丈夫和自己师姐团团转的。这江湖果真险恶得超乎我的想象,我定要学得一身好武艺,在神仙姊姊身边保护于她。”
木婉清说得有些倦了,闭目养神片刻,待睁开眼来,只见瞳中充满柔情蜜意,抚摸着段誉的左边脸颊,情致殷殷,轻声说道:“段?,我打你骂你,又拉着你在地下拖动,真正地对你不住,请原谅我吧!”是为切切。
东方不败眼见此情此景,便觉再留在此地打搅段誉和木婉清二人的呢喃缠绵实在不妥,于是向他们告辞道:“时候已经不早,我这就先回去歇息了。”
木婉清正等着段誉的回应,全然没听到东方不败的话,而段誉则忙对东方不败说:“好,好的,东方,东方大哥,明天见。”
目送完东方不败转身离去,段誉才扭头对木婉清缓缓地道:“我爱你亲你,一点儿也没怨你,何谈原谅?我只希望你自今而后,最好别胡乱杀人。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想被别人杀了,也就不该杀别人;你想得到别人的帮助,在别人遭遇危难苦楚之际,你就该当出手帮助他们,这才是做人的道理。”
木婉清道:“可是,为什么我遇见的人,除了师父、你还有东方大哥之外,个个都是想杀我、害我、欺侮我的?老虎豹子要咬我、吃我,我便将它杀了。那些人要害我、杀我,我自然也将他们杀了。又有什么不同?”
这几句话只问得段誉哑口无言,只得道:“坏人要害你,为了自卫,只得杀人。但好人却不可乱杀,如不知他是好人坏人,也不可乱杀。”
木婉清道:“到得知他是坏人之时,他却早已先把你杀了。还来得及么?”
段誉点头苦笑,忽然想起东方不败的言传身教,便对木婉清说道:“你这话原也有些道理,可我师父曾经用行动告诉过我,面对坏人,也不必非将他杀了,只要将其制服,或是远远避开他,让他不能再伤害自己,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