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幽和百里初寒带着等君,以及冰山老人,本来打算回到怀州,可是得到听雨的汇报,说是绝杀的组织在那离国。瞙苤璨午
四人便改道来到了那离国都城——鄠里。
鄠里是江南小城,这里一年只有两季——春夏,从神秘谷到鄠里倒是不远,不到一天便到了瑚。
鄠里的含情院,如今已然是这里最繁华的一家女支院,来往有钱、有身份地位之人,好似没有来过此地,便从身份上就低人一等一样。
屏幽和百里初寒一路探得,“绝杀”的组织,管理十分的狠辣严格,每次杀手们单独完成任务,自己只能拿到三分之一,其余的都被头儿拿走。
因此五十万两黄金对于那些属下,也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如果他们不知道那五人是五国皇帝便好,如果知道,那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试想,谁能将五国的皇帝劫来,又放走?他们一回去后,还不拆了他们的骨头?
可是既然他们能主动约见听雨他们,就说明一点儿,他们不知道五国皇帝的身份铄。
百里冰曳一定也不敢说,这种活儿也不是人人都敢揽的。
“主子,刚刚得到消息,有个人自称知道咱们要找的人在哪里,想要见主子,说是非主子不见不说不谈!”
听雨刚刚也赶到了含情院。
屏幽知道,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过只要冒头就好。
“好,见!尽量约在含情院,就说这里鱼龙混杂,不容易被人看见。”
“是!那我去了!”
听雨走后,百里初寒见冰山老人将等君领走了,其实一路劳顿,十分的疲累,般硬是拉着屏幽躺在了床上,“休息一下,操心的女人容易老!”
屏幽本来也想歇歇,可是一听他的话,顿时炸了毛,“你敢嫌我老?”
百里初寒知道说错话了,赶紧道:“不敢,不敢,只是预防嘛?”
“哼,敢如此嫌弃你的惟一的娘子,小心我——”
百里初寒赶紧慢慢的将她放平,躺下,“娘子,要知道你肚子里还有我女儿呢,小心为上!”
屏幽不满的嘟囔,“你和等君一个样,心里眼里只有你女儿,要知道我一不高兴就让她晚出生几日,看你们不重视我?”
百里初寒一囧,这个的确是不好办,遂赶紧哄道:“娘子教训得是,我日后一定注意,一切以娘子为重,事事以娘子为先,即使是咱们的甜蜜也不可以!”
“甜蜜?”屏幽皱眉,什么意思?
看到屏幽的不解,百里初寒也放松的躺在床上,二人都望着屋顶,“日后等君的妹妹,就叫甜蜜了!”
“甜蜜?好像蛮腻人的!”
“不腻人,你想啊,日后我们四口之家,日日都是甜蜜的日子,多好?”
百里初寒一想到将有一个小女儿,眉眼都忍不住的笑意。
“嗯,这么说,听上去还不错!”
受到鼓舞的百里初寒顿时来了精神,继续道:“还有啊,我们将来的小三叫美好,小四叫问君,小五叫……”
就在百里初寒想要继续絮叨下去之时,屏幽终于忍受不住,出言制止,“你打算真的生十二个?”
“嗯,那是必须的!”百里初寒坚定,不容置疑。
“真把我当猪?”屏幽一脑门的写着不愿意。
“如果夫人不愿意,那如果可能,为夫宁愿替你继续生!”百里初寒永远不知道退缩。
“你生?”屏幽愕然,你还别说,这要是放到现代,没准能够实现,可是这里却只能想想了?
“笃笃笃,主子,都定好了,那人很急,要立即见您呢!”听雨急切的声音传来。
屏幽赶紧起身,就要出去。
百里初寒一把抱住她,道:“你好生在此歇着,我去便可!”
“不行,我必须亲自去,要知道五国皇帝,这事可大可小,关系到五国的安宁。一旦搞不好,就是生灵涂炭啊!”
百里初寒死死的拦着她道:“我去,你不信任我?”
“不是,是在此不安心,你就让我去吧!”
百里初寒知道她的脾气,很是倔强的,遂妥协道:“那你跟在我身后,不准离开我半步,能不说话,尽量不要说,要相信我!”
屏幽这才点头。
听雨将人安置在了三楼的一个雅间,里面除了一个男人,再无其他人出现。
百里初寒带着屏幽一见那人,遂抱拳道:“阁下有礼了!”
那个白衣男子也是一礼,之后光是用眼观察,也不主动搭话。
百里初寒知道他是不放心,遂道:“你知道我们想要那五人,他们是我的仇人,今生不能手刃仇人,誓不罢休,我不惜任何代价,阁下提出条件吧!”
百里初寒简洁明了的几句话,便将自己的意思表述明白了。
白衣男子看着二人道:“我相信这位夫人!”
屏幽一愣,他是如何知道他们是夫妻的?
男子一笑,道:“二位,眉眼之间含着深情蜜意,旁人一看,便知晓一二,倒是此女子的神情颇为急切,所以我相信她,也愿意和她交易!”
百里初寒心中暗骂:找死!
但面上却含笑道:“兄台好眼力,我就愿意与聪明人合作!”
屏幽也含笑施礼道:“阁下来此可是有诚意?我们出价一人十万两金,不过只能预付十万两,其余的,待看到人之后,以金票的形式给您!”
白衣男子,看似云淡风轻,但屏幽没有错过,他听到五十万两金时候,眼睛里发出的一抹雪亮。
不过如此,只要贪财就好办!
白衣男子悠闲的拿起茶,抿了一口,轻轻的放下,然后十分舒缓道:“其实,他们五人的身份你们一定也知道,贵重无比!”
屏幽一惊,但是随即便道:“是呀,要不是他们都是纨绔子弟,家里有庇荫的大树,我们也不会如此被动,竟然用金钱去买他们的狗命!”
白衣男子一笑,随身附和,“是呀,即使朝中有人如何,就是皇亲国戚我们也是不怕的!”
百里初寒跟着笑,“我听说绝杀的勇士,可是无人能敌的!”
“敢问二位和那五人有何仇怨,竟然不惜一掷千金,却为了杀人?”
白衣男子看似无害的疑问,但他们都明了,这是试探。
百里初寒道:“辱妻之恨,算不算不共戴天的大仇?”
白衣男子显然一愣,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屏幽,露出了一抹尴尬,“是在抱歉,触痛了二位的伤心事,实非在下所愿!”
“没事,不知者不怪嘛!”百里初寒道。
屏幽则是低着头,再不言语,就好像是受过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心中却在暗骂百里初寒,晚上收拾你,竟然污蔑她?
百里初寒心中也是打鼓,恐怕今夜要睡书房了!
没办法,事出紧急,也是权宜之计。
白衣男子显然是接受了这个答案,遂道:“好了,成交,只不过这定金——”
“来人——”百里初寒对着门外一喊,听雨便捧着一个托盘进来。
掀开蒙着的一块儿红布,顿时金光闪耀,金块儿的耀眼光芒,晃得大家睁不开眼。
“这是金二百两,阁下验一下真伪,至于那十万两金,阁下看如何运送才好?”
百里初寒将难题丢给了白衣男子。
男子略微思索,直接派人拉金子,实在是不方便,遂道:“不如都用银票如何?”
百里初寒心中暗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遂道:“好,听雨,去取十万两金票!”
“是!”
“兄台,那五人?”
白衣男子道:“今夜子时,我们在护城河东岸,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好!哈哈哈——阁下助我报得大仇,实在是感谢,不过,我要五人都活着,死了的可是不值钱了!”
百里初寒又嘱咐了一句。
白衣男子笑笑,“放心,我们对他们的命不感兴趣,只对金子感兴趣!”
“好,咱们各取所需!”百里初寒站起笑道。
“好,子时护城河见!”白衣男子也是一脸的激动,拿着听雨给他十万两金票离开了。
当他十分客气的和百里初寒、屏幽二人告别,兴高采烈的回去时,却不曾想到,已然被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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