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您不用担心,这小半年以来,咱的朝露酒不是销路颇高吗?算算看五百两总该是有了吧!”温柔笑嘻嘻的将温守正算的帐给抖了出来。
“温守正,你个老不死的!我想呢,你怎么这么顺溜的开口啊!敢情是惦记着柔儿辛苦赚来的银子!”周氏先是怔怔的望着温柔,心说你这丫头怎么知道?随即又瞥见了身后诡笑的温守正,立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又是一阵咆哮。
“娘,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再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眼下正是用钱的时候,咱在省城安顿下来,不是比什么都好吗?您想,您在省城的集市上采买,那该是多么惬意啊!还有啊,我听说省城的布料、胭脂都可漂亮了,娘,您不想去看看吗?若是银子不够,我再多酿些酒就是了,咱的朝露酒在咸阳都如此大卖,若是到了省城,那销路,还不得挤破头啊!”温柔一边给周氏灌着迷魂汤,一边给周氏描绘着省城的美好景象。
温守正从旁频频点头,美滋滋的看着能说会道的闺女。
“那……好吧!既然乔老爷都说了,我还能说啥?明日我就去联系买家,把家里变卖了。”周氏大概动了心,省城的热闹精彩,确实是有吸引力的。
“房子就留在这吧!暂时交给大哥二哥他们来打理,往后咱若是回来,也好有个落脚地!”温守正又补充了一句。
“唉……”周氏抬起眼,四周深情的望了一圈,眼神中满是不舍。
毕竟,这个家是她一手打理起来的。
毕竟,他们一家在这一直生活着。
“娘!到了省城,咱买大房子!”温柔看出了周氏的不舍,又安慰了一句。
“唉!好吧!”周氏长长出了一口气,撇下温守正和温柔,一个人进屋收拾去了。
晚饭过后,任越本想回到房中休息,推开门却见盛尧山单腿翘着,躺在摆好铺盖的一溜凳子上,满心的无奈,想着过年后和温庭挤在一屋里的那几日,简直是恶梦啊,从来不喜与他人同住的任越,看来又是要失眠了……
盛尧山见任越推门进来,大大咧咧的也没起身,只随意的晃晃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任三,进来一起歇会儿。”盛尧山道。
“不了,我出去透透气。”任越轻轻出了一口气,刚踏进门的一只脚,却又收了回来,随即关上门,独自出门去了。
&g上一躺,笑道:“趁这小子不在,我先享受一下,也舒服一下。唉!晚上就该睡板凳喽……”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多久,盛尧山许是翻身压到了受伤的腿部,一时疼醒,不由轻轻卷起了裤脚,想一探仔细。
盛娇雪带着玲珑简单的随松涛先生一行人用完了晚膳,原本是待在屋里的,可盛尧山的房间实在是简单到无趣,盛娇雪一时觉得憋闷,刚想出门去闲逛一圈,猛然想起隔壁住的是任越,一个突发的鬼点子,突的从头脑中冒了出来。
“玲珑,你在房里等我,我去下隔壁。”盛娇雪吩咐道,抬脚便出了门。
任越的房间,木门微微虚掩着。想来是刚才任越出门的时候没有关好。
“任越哥哥的房门居然没有关啊!让我瞧瞧他在干什么!”盛娇雪心中暗暗欣喜,悄悄的躬着身子,从门缝中仔细的望了进去。
此刻,盛尧山正端坐在任越的床上,正面对着大门,一条裤脚被高高卷起,小腿上的红肿清楚毕现。
“哥哥!你受伤啦!”门缝中,盛娇雪没有看到那个令无数京城少女痴迷的无双公子,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盛尧山的伤!情急之下,哗的推开了木门,一下就冲了进去。
盛尧山原本正专心致志的检查着自己的伤势,没曾想打正门就那么进来了个人,还如此大呼小叫的!惊的一个激灵,没来得及放下裤脚,只是抬头望着说话进来的这个人。
“妹妹,你怎么不敲门啊!”盛尧山见是盛娇雪,稍稍放了些心,小心翼翼的将裤脚慢慢放下,正欲起身下来。
“哥哥,是谁把你弄伤的!告诉我!”盛娇雪哪里见过自家哥哥受伤!盛尧山是何等的身份!大周当今的武魁!眼下,居然受伤了,盛娇雪心中那个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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