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烙月见此人果然豪爽,相斗自是无益,心中豪气一生,说道。
“请!”
下到地上的两人忙从马上将酒囊解了下来,等烙月和汉子走了过来,忙将酒袋扔给他们。
烙月这才看着两人和少年。
少年双眼中露出倔犟之气,耳聪目明,笔挺嘴阔,面带微笑,多少还有些天真。
另外两人中一人头上无发,面目平常,左耳戴一只大银环,却是有种有粗狂之气。
一人身子偏瘦,鼻塌眼深,观高额平,额头微皱,面有愁容。
五人喝酒交谈,这才知道。
汉子名叫阿日斯楞,是少年的准姐夫。少年名叫昭鲁。
另外两人,光头名叫孛日帖,瘦子名叫棘达。四人皆是西厥人,是在一起放牧的牧民,刚才却是在训练昭鲁;鞭打他却是对他训练结果不满意,所给的惩罚。
烙月却是自称黑唐古。
喝酒一阵,阿日斯楞、孛日帖、棘达、昭鲁别了烙月要回牧场,到处是狼豺,放心不下牛群。
烙月这才突然记起西厥少女,忙问道“这附近有西厥人的军营吗?”
几人一惊,却是摇头,说不知道。烙月忙把虎纹铜牌递给阿日斯楞,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被身上带有这个牌子的人给劫走了,不知你们可认识这个牌子?”
阿日斯楞看了虎纹铜牌,露出惊讶之色,说道:“这牌子我倒是认得,只是这个牌子主人所在的地方,你去不得!”
棘达说道“这是西厥国师大德法王的配饰!”
烙月一惊,西厥国师劫这少女有何用处呢。
“这大德法王的营寨走么走?”
阿日斯楞问道“你真要去?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说完抽了坐骑一鞭,四人朝北而去,顷刻间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西厥国师大德法王为什么要劫这西厥少女呢?他认识西厥少女吗?这西厥少女是谁?
难道是仇杀。
看着西厥少女雍容华贵,应该是个将军或者王爷家的千金,莫非她家和这大德法王有仇。
这其中又有什么阴谋呢?
烙月不再挖空心思去想这其中的原由,提起水晶玉女骨朝北奔去,行了十里左右,只见两个汉子骑马正在草原上狂奔,两匹马中间吊着一口箱子。
只是不知道这箱子中装有什么,烙月灵机一动,该不会是西厥少女吧。烙月捡起两粒石子,分别朝两人吊箱子的绳索扔去,绳子应声而断,掉在草地上。
两个汉字忙勒马回头,只见一个碰头垢面的野汉提一把怪异的剑站在箱子之上。
看着两人回头,烙月在冷笑,只是头发蓬乱,胡须也多,遮住了他的表情。
两人见箱子被夺,话不多说,拔出马上的弯刀,从马上跳下,就要朝烙月砍来。
烙月轻点箱子,飞身弹起,没等两人从空中落下,烙月已经分别送了一脚出去,只见两人朝左朝右摔将出去。爬起来哪还敢和烙月斗,箱子不要,马也不要就跑了。
烙月忙站起说道“别走啊,我只是想看看箱子里是什么?”
两人哪敢停留,提着弯刀,连爬带滚向北跑去。
烙月这才打开箱子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开箱一看,只见箱子之中果然有一个女子,十七八岁,娇小玲珑,嫩滑可亲,有几分颜色。
但是素衣麻布,却不是西厥少女。
烙月忙轻轻啪了一下箱中女子的脸蛋,女子这才醒了过来,一看烙月的模样,先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来到了阎王殿。
待她回过神来,才知道是烙月救了她。
“你知道是谁绑的你吗?”烙月忙问道,只怕这事和西厥少女有关。
少女不知道烙月说什么,用手指着东方,却不知道要比划些什么,烙月只是听不懂。
女子这才上马,示意烙月跟着他。
于是一男一女,两匹快马又向东飞奔而去。
大概走了两三里路,只见树林中露出一个汉式的小村子,只是房屋极为简陋,只有几根白桦树干,斜斜歪歪地支着一个草棚。女子下马走进一间草屋中,请出来一个老汉。
老汉六七十岁,一脸皱纹,但是眼中却是透着精光,一点也不糊涂。
老汉竟然会说汉话。
烙月这才从老汉口中得知。女子名叫阿娜日,是老汉孙女。
烙月还从老汉口中得知,最近草原上来了一伙强人,四处劫持年轻漂亮未出嫁的女子,就这个小村落中也丢失了一个了,若不是烙月今天救了阿娜日,她便已经是第二个了。
现在是人人自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
烙月一听,计上心来。我何苦思去找呢,一劫不成,必然会再来,我何不来个守株待兔呢。
当下便留在了村中,一面和老汉学习西厥语,一面等待强人的到来。
顺便也洗了洗头,可是依然固我,长须仍在,只不过看上去比以前整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