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人的眼睛丝毫没闲着。
她时刻观察着北宫殳的反应。见他一直没动作,只顾埋头用膳。于是胆子大了许多。她瞅见机会,不露声色的把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右手偷偷伸向那把被放在一边的邪狂。
结果手指才刚刚接触到邪狂,那剑的周身就忽然散发出一股血红色光。然后就像突然被几千度的炙热的万根火针灼烧了一般,原本接触邪狂的手指一阵火辣辣的疼。
红衣女人急忙将手缩进袖子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只是霎那间,原本发光的邪狂又忽然暗淡了下去。
北宫殳用眼角瞥了一眼神色有些异常的红衣女人,刚才的一幕他早已看的真真切切。然后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忽然站起身,冲着珥海说了句:“该走了!”然后就一把抓起邪狂,不管不顾的拉着珥海朝客栈外边走去。
红衣女人忽然间没了依靠,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她尴尬的直起身,有点气愤的看着北宫殳的背影,回想刚才接触邪狂的那一幕,心里又喜又惊。
见二人就要走远,她急忙站起身,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公子慢些啊!等等奴家啊!”然后朝外边追去。
还没走到大门口,忽然从一边站出几个衣冠不整的彪形大汉,淫笑着拦住了那红衣女子的路。
红衣女人停下来,看着他们。
只见为首的那个,胡子拉碴,双手抱胸,浑身恶臭无比。然后似笑非笑的冲着红衣女人说道:“小娘子何必要这么死板。那公子既然不喜欢你,又何必要强人所难,不如跟了爷爷我,保管小娘子你有吃有喝,还夜夜**。”
说完便伸出那油兮兮的杀猪手,往红衣女人的脸上摸去。周围站着的一众帮凶,也起哄似的哄笑了起来。
珥海被北宫殳拉着,时不时紧张的扭头回望。说实话她不得不为那红衣女人捏一把汗。尽管她在一分钟之前还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把她杀了千万遍,但此刻身为一个女人看见自己的同胞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还是不免同情心大发。
于是她求救一样地望着北宫殳,嗫嚅着说道:“殳,那个——真的不管她了吗?”
听了她的话北宫殳心里又好笑又好气。
她自己的事还顾不过来呢!倒是挺有闲心去操心别人。但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毕竟她没有功夫,也不懂运气探脉之法。至于去救那女人,倒真是不必他出马,想必凭一夜之间那女人就能自行恢复的功力,那几个大汉就是一起上,恐怕也休想占到丝毫便宜。
想到这,北宫殳不作声,只是稍微的放慢了脚步。
此时客栈里早已被好事的人围的水泄不通。只有客栈老板紧张的急忙上来劝阻。这几个大汉他不是不认识,都是镇子上混吃混喝的主,谁也得罪不得,弄得不好,往后这生意都难做。
“各位爷都是小的们的衣食金钵、再世父母,恩情如山重,不敢有一丁点儿不恭敬的意思。只是这小娘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想必和先才那二位是一路的,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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