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性

那个商场停留，不过他是通过一辆废弃坦克旁边的巷子逃进商场的，我们只要找到那辆坦克应该就能找到他！”艾昌紧紧抓住汽车稳定自己的身体一边向林李说道。

    “在那里！”

    “他在那，行尸正在吃他的马！”

    街道中央一群群行尸聚集在一起，这里至少了数百只行尸‘呵呵’的怪叫声如同是集市，街道旁一辆坦克停在那里，坦克下几十只行尸按倒一匹骏马，在马的惨叫声中撕开它的肚子掏出脏器将之分尸，就在这时那辆坦克突然被打开，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从坦克里跳出来疯狂向坦克左边跑去。警察一边跑一边开枪很快吸引了行尸的注意力。

    林李眼中光芒一闪福特的油门被踩到底，这辆淡红色的福特‘轰’一声冲出去，撞到几只行尸向那警察追去。

    “太多了！”艾昌大叫一声，福特撞开一些丧尸之后车头猛的大败撞在街边的商店中，随后福特车门被踢开，林李提着狗头刀，艾昌跟在他身后，两人向警察那边跑去，这时那警察已经发现了他们。

    “快，快，过来，快过来！”警察瑞克站在那巷子口一边开枪一边大叫，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华裔模样的人。街道前后至少数百只行尸向这边围过来，林李砍翻两只想要攻击的行尸跑过去，还好这些行尸除了似乎有较少的智慧能力上并没有被加强，人类的速度比他们快了不少。

    “上去，上去，上去！”巷子里零星的行尸被很快解决，华裔飞快爬上巷子里大楼墙上的悬梯，站在二楼对着几个人大喊，林李和瑞克跟着爬上。就在这时巷子口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那辆皮卡直直撞在巷子一侧，中年妇女一下推开车门就往这边跑。在看那皮卡车中，壮汉的脑袋被自己的消防斧砍掉，圆滚滚的头落在后座一个男人怀里，让那个男人崩溃尖叫。壮汉开车的时候左右也一直握着自己的消防斧，刚才皮卡失控撞在墙壁的时候被惯性轮起直直砍在了壮汉的脖子上。

    “走啊！”看了一眼壮汉睁着眼睛的头，枭龙大叫一声砍开扑上来的行尸也冲进巷子，他身后有五个人跟着跳下车，一男一女落在后面，他们的惨叫很快响起。那男人被一只行尸从后面抱住狠狠咬在脖子上，女人则被扑倒很快淹没在行尸中，车里面抱着壮汉的头一直尖叫的男人很快被行尸敲碎车窗玻璃，一只行尸抓在男人的脸色撕下他一大块面皮，血水染红了那男人的脸，另一个行尸扯断男人的手臂不断啃食，短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男人就被尸群分食一空。

    或许一只行尸只要胆大一些小心一些普通人就能轻易对付，可是一群行尸围过来哪怕是一头大象也要被分食。

    “哦，该死的，那些尸体在往上爬！”那叫格雷的华裔向下看了一眼嘴里骂一声就跳上旋梯继续向上爬。旋梯是九十度垂直地面，贴着墙壁被钉在墙上，可是那些行尸依然尝试着想要向上爬。

    在二楼以下旋外还做着护栏，可是二楼以上就只剩光秃秃的梯子，二楼到十楼的楼顶根本没有一点保护，这梯子设计的或许根本就不想让人往上怕，可是现在所有人都没有选择，除非愿意下去喂行尸。

    “如果掉下去至少是被摔死的！”瑞克把那把蟒蛇左轮手枪插进腰间的枪套里，咬咬牙也跟着爬上去，之后林李撕下一块衣服胡乱把狗腿刀的刃口处一包插在腰间，艾昌有样学样，两人以前以后也向上爬去。杀死行尸的刀口沾染有尸体的污秽物，一旦不小心又用刀弄伤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这些都是林李十年积累血淋淋的经验，他有太多一起挣扎努力过的朋友都是死在这些毫不起眼的细节上。

    “我先，让开，让我先！”那中年妇女不敢和有枪的美国人争，也不敢和杀人狠辣的林李他们多嘴，但到了枭龙和剩下的两个女人面前就不一样了，她一把推开那个正要爬上去的二十岁漂亮女孩，手脚并用攀了上去。剩下两个女生对视一眼看着脚下正在尝试网上爬的行尸默默让开，让枭龙跟在中年女人的身后开始向上爬去。

    “没事的，爬上去之后不要往下看也不要停，一直往上爬就好！”等到枭龙上去，这个漂亮女孩让另一个女生先爬，她小声对这个撩开头发之后只有十五六岁模样女孩嘱咐道。

    “我知道姐姐！”脸色苍白的女孩点点头微微颤抖着爬上去，漂亮女生回头向下看了一眼，一只行尸已经爬到了二楼的一半，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她的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