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朝着门外便走。
衣袖却被死死的拉住,暮词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容从他的胸膛探出,一字一顿艰难开口:“别,会被人看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担心着这个。
薄子夜的面色越发的沉了下来,几乎是怒吼:“可是你受伤了。”都忘了这伤可是他‘奋力劳作’的结果。
暮词的面颊一红,此时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摇头,拼命摇头,好像只要他踏出那个门口,便会让她万劫不复。
这是薄子夜从未见过的凌暮词,不似平日里的淡然,也不像是在与他对抗时候的伶俐,如今的她,目光楚楚,氤氲中带了水汽,苍白的面颊红润因为憋气而略显红晕,像是水嫩的蜜桃,只不过如今他却无暇去遐想连篇,心中被异样的情绪填的满满的。
终究是没有坚持,而是转身,将她小心的放到了床榻上,动作温柔之至,却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他道:“你且歇息,本王给你寻药去。”
暮词这才缓缓的松开了手,水眸凝着他俊美的面容,她摇了摇头:“不必了,王爷还是赶紧离去才是,我这里,我会自己想办法。”
薄子夜的身子瞬间僵住,面容变得有些发狠,心里头更是憋屈到了极致,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要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可是对上她祈求的目光,他只能黑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
夜色已经悄悄降临,薄子夜走后,暮词就仰面躺在床榻上,身子很难过,她一动也不想动,这期间,锦香来问过用膳的事宜,却被暮词推拒了去,此时这副模样,若是被旁人瞧见,只怕要出事。
如此,躺了约莫大半个时辰,便觉得困意涌上了心头,她裹着锦被,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睡的并不安生,迷蒙中,似是有一双微凉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带着暧昧的气息,最后游弋到了她的胸前。
暮词虽然昏睡着,可是思绪却是清醒,那味道是她熟悉的龙涎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她梦的睁开了眼,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薄子夜那张绝世容颜。
只是她却无暇欣赏,她一把推开了胡作非为的手,迅速的挪动身子靠到了最里面,略显惊恐的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声音却渐渐低了下来,在触及到他手中拿着的药瓶,她的面颊陡然一红:“我……”
薄子夜慵懒的瞧了她一眼:“真色。”
暮词的脸更红了,几乎要埋到锦被当中,薄子夜瞧着,竟然难得的弯了弯唇,只是下一句话,却险些让暮词的脸烧起来,他道:“把衣裳脱掉。”
暮词刚刚松懈的心再度绷紧:“脱衣裳?”几乎以为是听错了。
“上药难道你要穿着衣裳?”男人云淡风轻的反问了一句,看得出来,比起先前,如今的情绪好了许多。
也是,折磨她到险些晕倒,但凡他还有些人性,总不能还对着她发脾气。
“不……不用了王爷,我自己就可以了。”哪怕两人那般的亲密,她也不能让他上药。
男人却脸色陡然一沉:“让你脱你就脱,废话什么!”语气十分强硬。
暮词还是摇头:“我自己可以。”
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难得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可是这个女人似乎总也不知什么叫听话,越是给她好脸色,她便越发的乖张。
男人一个大步上前,单腿支撑住了身子,另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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