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现在只等石牛将外面修士的活动情况摸准确,待其最为薄弱之时发起致命一击。不过周宇可不敢有丝毫懈怠,一面静候消息,一面在石洞中巩固修为,熟练两件法器。
根据估计的情况,周宇与季思成经过反复推敲,已经商议好了举事的方案。
那就是,如果确实是由那位筑基期修士带着一人定期押运灵石回圣元宗的话。那么剩下的六名修士,都只是练气期修士。
先由周宇选择一条最深处的矿道,将其轰塌。然后派人向外面的修士求救,就说是有数十矿奴被困。
待外面的修士进到矿道中,周宇施展土遁之术埋伏一旁。若只有一两人,周宇自信,在出其不意之下,短时间即可杀灭。
若是进来的修士达到三人以上,则必有一番苦斗。这时就需要所有矿奴聚集到外面的石窟中,一方面以声响影响外面修士的神识探查,万不得已之下,阻止外面修士的救援。
如果第一步顺利的话,则是成功了一大半。可以继续故伎重演,谎报进去的修士也被困在矿道之中,继续分散外面的修士。
周宇则可根据内外修士的数量,从容选择先灭除哪一边。行动之时,所有矿奴的行动由季思成与其他五位首领商议好,统一指挥,只做骚扰之事,不得已之下,也必须以死拖住一部分修士,以策万全。
再说那石牛,自三月前越泽被莫名束缚住手脚,遭众人轻松击杀之后。尽管猜不出缘由,但对季思成所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一切皆言听计从。
当季思成一脸慎重地让他务必将外面那位灰衣修士的行踪规律摸清后,每三天运送灵石出矿洞之时,石牛都要殷勤地对外面的修士讨好一番。
功夫不负有心人,短短两月时间,还真让他将情况摸的一清二楚。
外面的那位灰衣修士果然是每半月带着一名青衣弟子押运灵石回去,而且从无差池。一去也是一天的时间,有时甚至是第二日方回。
一切掌握清楚,周宇现在正如一头蛰伏的猛虎,静待奋起一击。时间便在六日之后。
恶斗之前,更要从容。周宇选择在石洞中呼呼大睡了两日。
第七日一早,为防万一,季思成真的让二十来名矿奴躲在一条矿道底部,然后才让周宇将矿道轰塌。如此一来,即使情况有变,那位筑基期修士没有离开,也可瞒天过海,不致引起怀疑了。
随着“轰隆隆”一声巨响,一大段数丈长的矿道轰然塌下。
石牛则是连滚带爬地奔向矿洞外,“启、启禀各位仙师!大事不好了,里面一条矿道突然垮塌,二三十个矿奴被困在里面,正哭爹喊娘呢!还求仙师快显神通,救救他们吧!”
闻得响动不小,几位修士都自石屋里走出,“慌什么?不就是矿道坍塌吗,命人扒开便是,再取些疗伤药去!”一位白衣修士喝道。
“禀仙师!那塌掉的矿道足有数丈,上面似乎还摇摇欲坠,其余的矿奴们被吓破了胆,打死也不敢上前呀!还求各位仙师发发慈悲,救救那些矿奴,他们可是干活最卖力的一帮人啦!”石牛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苦苦哀求。
“好吧!既如此,朴贵、尚良!你二人便去一趟,若有什么不对,即刻传音出来!”白衣修士吩咐身后两名青衣弟子道。
“是,秦师兄!”两人领命,石牛感激零涕地再叩了个头,这才忙忙慌慌地跟着两名青衣修士往矿洞中而去。
“秦师兄!不会有诈吧!怎么廖师叔刚一走,里面就出现矿道坍塌之事?”另一白衣修士皱眉向秦师兄道。
那秦师兄淡然一笑,“晋师弟太胆小了!这龙骨山灵石矿开采多年,如今已是深入地下数百丈,到处是矿道,偶尔出现垮塌实属正常,谅这帮矿奴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再说那朴贵与尚良二人,来到矿道深处,见果然坍塌了一大段,里面还隐约有呼救之声。朴贵道:“尚师弟,你在后警戒,待我祭出法剑将碎石挖开。”
说罢,朴贵一拍储物袋,祭出一把法剑,隔着两三丈远,朝着堵住矿道的碎石堆斩去。
此时,以土遁之术隐在一旁石壁里的周宇,不动声色地挪到尚良身后,将三根金针捏在手中,轻轻朝前一指。
“尚师弟!你!啊!”朴贵发觉身后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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