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虽然辛苦可是健康啊,自从许华同来我们家以后,每天都过的挺悠闲的,而且这段时间我给照顾的脸色也是红润了不少,可是除了每月有人送必需品之外,没人在过来看过他,所以我觉得估计是许家想甩了这病秧子,并且我把这想法告诉了“憨子,你说这许家会不会是想把这病少爷丢给咱们就不管了啊,这少爷当的也怪可怜的”自顾自的说着想法,当然憨子是不可能给我意见的。
我还是坚持用许华同给我的药泡澡,反正我觉得身上的癞蛤蟆皮变得光溜许多,因为没镜子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样子,不过我不太关注这些,因为我早就接受了自己样貌的事实,丑了也没人惦记,也安全,挺好的。
就这样我们过了大概有半年多的貌似和谐的生活,每天三个人都很开心的过日子,许公子呢我对他也是改变了好多,这个人虽说有时候嘴上毒辣一点,心眼多一点,但是总体说心肠还是可以的。
这天我想做个蛋糕给他们吃,一大早吃多早饭跟他们说:“一会儿你们俩在家呆哪也不去,等我回来给你们做蛋糕吃啊”憨子开心的呵呵笑,许公子也是似有似乎的点了下头,得到他们的许可后,我便跑去牛场打奶,进了牛场,我拎着木桶直接去了牛棚,因为这会儿早已经过了给牛喂饲料的时间,所以这里这个时间一般是没什么人的,我拿着木桶蹲在那里动手挤着牛奶,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我吓得立刻不敢动。
我异常无比震惊的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子信啊,就这几天你就动手吧,这都已经过了半年了他还是活的好好地,而且家里的生意似乎其他房里的人也开始插手,不能再等了,只要大公子死了,将来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说话之人的声音正是在丰收大会我所见过的二夫人,天啊,我捂住嘴:这个二夫人怎么如此狠毒?而那个背对着我的人我却不知道是谁,那人一把抓住夫人的手就说:“夫人,这几天我会处理的,夫人何必亲自跑一趟,是不是夫人。。。”说完竟然凑过脸去准备亲亲,被那个夫人一把推掉了:“这是牛场,被人看见可不好,事成了有你的好处,”那个叫子信的人意犹未尽的说道:“好,依你。不过这老爷也是,怎么会突然之间把我给派到这个破地方”二夫人说道:“放心吧,这几日老爷要出远门了,你可以不用每日呆在这里,找机会赶快除掉他才行”那个人将手放在了二夫人的肩膀,自信的说:“放心吧,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去联系,三天后就动手”二夫人听他说完这些,盯了盯他扭头就走了,临走还在那个叫子信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这两个人难道有。。。。。
我的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杏出墙?我悄悄的按原路返回,牛奶也不再打了。到了家这一看,怎么还能睡起觉来,不由分说的就把许华同从被窝里揪起来,:“我说许华同,你可真能啊,这吃完早饭你怎么就在这里睡起觉来了你”他懒洋洋的说:“哦?我睡觉也不成吗?咦对了你不是去拿牛奶了吗,牛奶呢?”我着着急的啊:“你还牛奶什么啊,你知道吗你们家的二夫人要找人来杀你了”许华同看着面前如此着急的牛小蝶,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然后紧张的说起来:“真,真的”我点了一下头:“可不是吗,早起我去挤牛奶,听见她和一个叫子信的男人在说话,还说过几天就派人过来杀你啊”听了这话的许华同暗暗的攥紧了拳头。不过这些我却是没发现。
随即他哆哆嗦嗦的说:“哎呦,我爹肯定没在府里,看来我命休矣,怎么办怎么办啊?”说完还表现出可怜兮兮的劲儿,我的天啊,没成想他还不如我沉着冷静,这还是一天到晚趾高气昂命令我这那的许公子吗?,我考虑了一下,出了屋子将憨子拉近了屋子里,当着他和憨子的面,沉着冷静的说:“我原想我这辈子可能不会再次漂泊流离,看来,大概命中如此吧,”然后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许华同说:“你告诉我,你现在还有多少钱?”他一脸吃惊的看着我,然后说:“牛小蝶,你什么意思?要趁火打劫吗?”我一听,这人真是不安好心啊,一拍桌子,站起身生气的说:“许华同,你丫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老娘我要救你,连这个家都不要了,你竟然还这么说我?要不是看在同样地命运的份儿上,我管你死活”许华同眼角有丝丝笑意,流露出胆小的架势,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给,就这么多了,”我一把抢过银票,数了数放进怀里:“告诉你们俩,今天白天那也不许去,就在家里睡觉”:“逃跑吗?”许华同非常谨慎的问我,也许是我被他气急了:“你不是废话吗?不跑路等着他上门杀你啊,一会儿吃东西,吃完你们俩就给我睡觉去,”这会儿子的两人还真是听我的话,乖乖的吃了东西进了屋,不过两人一起进了许华同的屋子,我也懒得理,我赶紧去厨房准备晚上跑路的干粮,酱了一点牛肉,带好水,我过多的东西没在带,没人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轻装上阵啊。
屋子里的两个人很听话的上了床躺下,许华同直视着房顶,很认真的说:“憨子,这牛小蝶你让给我吧”憨子根本听不懂什么意思,就是在不停的叨咕着:“让给你,让给你” :“对,你让给我吧,给你也是耽误了她。。憨子我会给你很多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咱们换吧”一步步的诱导着这个傻乎乎的憨子,经不住食物的诱惑,憨子开心的说:“好,换换,给你”许华同满意的笑了:“男子汉可要说话算话啊,来击掌明誓”就这样,屋外忙碌的牛小蝶丝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当成物品交换了。
这儿的人们几乎就是日落而息,我把他们俩叫起来,一人给他们一个包裹,趁着天黑我们三就准备出门了,临走我还关切的问:“许华同,你的身体赶夜路可以吗?”谁料他嗤之以鼻:“切,这都晚上准备出发了,你问这话不是白说吗?”我叮嘱憨子:“憨子,一会儿咱们三儿一起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好不好?路上黑,别跟丢了啊?”憨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走出家门,我犹豫了很久才狠心的又进去,出来以后我拉起两人就直接往前走,后面握住了还不到一年的房子冒起了熊熊大火,我的家啊,就这么没了,我忍着快要流出来的泪,悲愤的走着,许华同被我这么拉着,回身也看了看这座房子,很郑重的说:“放心吧,小蝶,以后我会在还一个更好的房子,”憨子也在一旁说:“我也给、我也给”我低着头一句话也没再说,就这么拉着他们俩一路狂奔。
几乎快到清晨的时候,几乎快要在我虚脱的时候,我们终于在一个不知名的集市买了一辆马车,虽然简陋点,但是有了代步工具啊,我几乎是爬进马车,扔给许华同一块碎银子:“你去雇个车夫吧,我太累了,没办法赶车,”说完就呼呼大睡起来,至少此时我们三个人应该是安全的吧,
许华同看着马车里几乎不像女人的丑女人,心里忽然觉得很热乎,拉着憨子两个人坐在马车上,一扬鞭,迎着初升的太阳向北方走去,此时他的心里更多的是这个女人的坚强,可以为了自己舍弃那个她很喜欢的家,可以为了自己的性命安危不眠不休的赶路,似乎这种暖暖的感觉自从娘走了以后就不再有体会,他摇了摇头,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家族家产,都不如有一个暖暖的家感觉温暖,心情大好的他一路策马,准备在另一个天地来过另外一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