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打,因为我长的丑,我娘就把我当成物品一样低价的卖给憨子家,幸亏他们对我好,这些你经历过吗你?你个有钱的大爷,哈哈哈,你懂什么啊你”
许华同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眼前有些发疯的丑女人,他自从接触她以来,似乎就没见过有任何脾气的她第一次失常,或许她心里也有和他不一样的事情吧,这一夜,没人拦着我,我就这么哭哭闹闹、说说笑笑的疯了一个晚上,什么时候睡的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却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就觉得头疼欲裂,口干舌燥,我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起身下地,出了屋子,我这刚一出屋就看见家里多了好几个人在里里外外的打扫着卫生,咦,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赶紧跑到许华同的屋子去询问,(因为我不可能去问傻子这是怎么了?)进了屋我看见他还躺在床上没起来呢:“病,许公子,外面怎么这么些人啊,都是哪来的啊?”许华同背对着我,没转身,悠悠的懒散的说:“这些人在干什么你没看见吗?还不是收拾你的烂摊子,”额,我的烂摊子?我怎么会有烂摊子呢?在他这儿没得到确切的答案我就又跑出去问正在打扫的人:“小哥儿,敢问一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那人看了我一眼,毫无情绪的说:“姑娘你难道不记得了吗?饭厅里到处都是姑娘你昨天吐的东西,还有一些污秽之物,说完提着水又进去了,”
屋子里扑鼻而来的是酒臭味儿,酒味儿我可以理解,可是这臭味儿,我正想找人问一下,结果屋子里有两位大姐的说话声顿时叫我消失了:“张婶儿,你说这家什么人住啊,怎么在自家屋里大便呢,真是够荒唐的”:“我哪儿知道啊,听说是昨晚有人喝多了,又哭又闹,又拉又吐的,咱们啊收拾好去许家领钱就是,别的就别再说了,干活吧”我赶忙跑进自己的屋里,拼命的回忆着,可惜昨晚的记忆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我也不敢再出门上工,也不敢去面对许公子和憨子,想了一下,还是先在休息一下吧,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的睡起觉来,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黑了许多,猛然发现屋里有一个人,吓得我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谁在那儿?”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本来我们许家是要你来照顾我的,你这可好,反倒我这个公子亲自等你起床,怎么,还没过你的酒劲儿呢?”我突然忘记了,这一天什么也没给他准备啊,赶忙起身:“对不起啊,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不必了,等吃你的饭估计本公子早就饿死了,”说着给了我一个药瓶:“这里面的药丸 ,在你沐浴的时候放进去,你先试试看能不能管用,”说完起身就往外走,临走回身又说:“对了,昨晚憨子喝醉后睡觉着凉了,高烧不退,我已经叫人送去镇里看郎中去了,”啊,憨子病了,我此时已经慌了神儿,赶紧起身出去问情况:“许公子,憨子呢,什么时候回来,他没事吧”看着我着急的样子他轻笑道:“我说小蝶姑娘,把你的表情收收可以吗?你这副焦急的样子着实吓人啊,”我的天啊,哪跟哪儿的事情,我虽然丑,可是这会儿调侃我,不合适吧,我顿时被他气的有些语无伦次:“哼,爱告诉不告诉,你这个病秧子比我也好不了哪儿去?”我气愤的冲出家门,没理会身后这个许华同微笑的表情,许华同觉得或许能把这个不急不恼的丑女人气疯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啊,
我径直的去了村长李伯伯家,被告知憨子是被送往镇里一个郎中那里看病,这才稍显放心,此时李伯伯欲言又止的:“李伯伯有话您尽管说好了,小蝶什么都能听的”,李伯伯点了点头:“小蝶啊,以后别叫憨子喝酒了,今天去你家打扫的人都说了,家里被憨子糟蹋的一塌糊涂,连拉带吐的一屋子,好在许家大公子人好,花钱请人去收拾,要不然这事儿许老爷知道了,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人家许公子还派人带憨子去看病,以后你也不能在喝酒了,”我羞愧的点了点头,老天啊,我自从碰见这病公子以后,似乎家里就没消停过,李伯伯安慰我说:“憨子明天应该就能回来,放心的回去吧。”我点了点头:“多谢李伯伯费心”谢过后,我从李伯伯家出来,及其别扭的回了家,却发现许华同正坐在院子里,我走过去,有些主动讨好的说:“你身体不好,这么冷的天怎么能坐在外面呢,来,咱回屋吧”说完我扶起他进了屋,他也没再言语,任凭我扶着。
进了屋我帮他铺好床铺,他说:“从今晚开始你每晚都要沐浴用那个药,一个月之后如果再不好再想别的办法,”我很感激的说着:“谢谢公子,可是这药是从哪里来的啊?是不是很贵啊”,他一边脱鞋一边无所谓的说:“没事你用吧,这药是我自己配的”我顿时有些晕,崩溃的摸了摸额头,他拿眼一挑:“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我点了点头:“我从来不知道您这病歪歪的还会医术,那你自己的身体怎么总也不好呢?怎么不给你自己也医一医?”听我这么说,许华同也是笑了:“你就把自己比喻成死马,瞎医吧,反正也够丑的了,医不好无非是再丑一点而已,去吧,这可是我的命令啊”懒得和他说下去,不过也是,是该洗洗了,我身上都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儿。
烧了水,放入一颗药丸,进去泡了泡澡,然后起来倒水睡觉,我们家里从来也没啥镜子啊这些东西,梳头我都是自己摸着梳,所以我有没有什么变化我是不知道的,用他的话讲我就是一匹死马,所以我自己也无所谓会不会出现奇迹。
次日一大早,有好些村民便抬着憨子回来了,看见我就说:“小蝶啊,你家憨子这烧是退了,可是这人还是没醒,镇里的大夫也没什么办法,说先看看再说,”交代完把憨子放进屋里就都走了,我围着看着的窗前,看着熟睡的憨子:“对不起,都怪我,我不应该叫你喝酒的,”一旁看着的许华同撇了撇躺在床上的憨子,转身回了屋子。不一会儿又回来对我说:“牛小蝶,你先出去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医好他”我狐疑的看着他,眼神里完全是不信任,他好笑的看着我:“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肯相信我?”我撇着嘴:“你连自己都医不好,就只会拿我们当试验品”他叉着腰:“你怎么知道我自己医不好自己?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那你们当试验品”我知道我自己说不过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我警告他:“我跟你说要是憨子醒了比以前更傻的话,哼以后你就伺候他吧”他笑着看我离开,然后专注的拿出银针给憨子扎起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