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角的底部是接近头发颜色的紫色,越向上就越暗,到了角的顶端变成接近于黑色的妖异暗紫。
噬符穿着一身紫色长袍,袍子的后背处有一个通灵地符的符文,符文不断闪耀着点点星光,显得很酷,邹展都想给自己做一件相同的长袍了。
“主人。”噬符喊道。虽然脸上是看谁都不爽,很想揍人的样子,但在对邹展说话时声音却很爽朗尊重。
“呃,欢迎,小噬……这名字真怪,要不叫你小肆好了。”邹展摸摸噬符的脑袋。
“好。”小肆以单字作为回答,性格完全不像小吞那么活泼阳光。
小吞震动小翅膀飞到小肆身边,围着小肆转了几圈,最后不服气地嚷着:“你怎么会刚到主人身边就这么大了呢?哦哦哦,我明白了,原来我的成长会影响到你啊,真不公平,我修炼很辛苦的,每天要吃好多好多斗气啊!这些算你欠我的,必须吃两枚通灵地符作为对我的补偿,听到没?”
小肆依然是简短的回答:“好。”
“哎哎哎,和你说话真是没劲,好歹你和我还算是一体的,但我觉得跟你在一起还没跟主人在一起好玩呢!”小吞对小肆的兴趣急剧降低,不爽地回到邹展肩上去了。
邹展向母亲的骸骨跪拜之后重新合上棺盖,人死不能复生,伤心难过也没有用了,邹展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不断变强,然后亲手将仇人打入地狱。
抹了一把发红的眼圈,邹展便开始将土块推回土坑里,重新将母亲的灵柩掩埋起来。
正当掩埋了大半时,帐篷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邹展回头一看,正是其中一名护卫。
护卫见邹展不但不回答,反而继续在推动地下的泥土和岩石,立即拔出长剑冲进帐篷,一边大喊道:“来人啊,有人侵入营……”
护卫的身体刚踏入帐篷一半,一道黑风突然从侧面卷来,将护卫的后半句话堵回了喉咙里。
骷髅战士长剑挥过,护卫连同他两侧的帐篷皮料被拦腰斩断,长剑收回的同时,骷髅战士右手中的巨斧已经挥了出去,再将护卫从头顶到两腿之间斩开。
一阵血雨泼洒开了,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护卫已经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四个部分,血水和内脏洒了一地,血腥的气味灌满整个帐篷。
目睹了母亲的骸骨之后,邹展的杀心重新升了起来,现在谁敢招惹他,就只会有一个下场——死!
听到响动,其他两个护卫也已经赶来,当看到帐篷门边的尸块时,两人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其中一个弯下腰去开始狂吐。
“别让他们妨碍我。”邹展对骷髅战士说道。
骷髅战士看了看邹展,无声地走出帐篷,随后帐篷外传来两声惨叫,两个护卫瞬间身首异处。
填平了母亲的葬身之地,邹展这才走出帐篷外,斗气从手掌中喷发出来,身后的空气里突然伸展出两只巨大的骨翼,骨翼和斗气冲击在帐篷上,牢固的帐篷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当即向另一侧倾倒下去,皮料和支柱纷纷破裂。
“母亲,孩儿走了。”邹展恭恭敬敬地向着母亲的葬身之地鞠了个躬,然后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一个中年人的声音突然从一侧传来:“呵呵,既然来了,为什么那么急着走呢?”
邹展身形一滞,转过头去,只见营地侧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身影,其中说话的中年人大约四十来岁,另一个则是十多岁的小子,穿着得很华丽,盯着邹展时满脸的不屑。
那小子冷笑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杀了少爷我的护卫不说,还敢毁了我的营帐!你知道这座营帐是少爷我花多少钱让人定做的吗?就算把你卖到奴隶市场,换回来的钱也赔不起营帐里的地毯的一个边角!”
“哦,你是独孤家的少爷?”邹展问道,脸上闪过一抹寒意。
那小子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小混蛋,少爷我名叫独孤琴,独孤家的嫡系长孙!现在才知道还不算晚,先给少爷我磕一百个响头,少爷可以考虑考虑饶你一条狗命,从今以后还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作少爷的一条狗……”
独孤琴身边的中年男人突然按住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少爷,等等,这小子看起来很面熟,我肯定在哪里见过。”
独孤琴轻蔑地瞟了一眼邹展,笑道:“飞龙叔,先让他给少爷我磕头,他一边磕头你可以一边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