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一口?”云凰把碗凑到锦廉玺嘴边,满脸期待。
锦廉玺扭过头,瞪着云凰,“朕不是说过,不要来你来打扰吗?”
云凰听见他这话,闷头喝光了莲子羹,“皇上,我是向来跟你解释,那晚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笑的……”
锦廉玺霍地站起身,背对着云凰,“放肆!你要是再不走,朕就宰了你!”
“哎呀,皇上,我知道这个东西对你们男人来说,真的很重要!听说你已经快一个月没有传嫔妃侍寝了……我不想你这么年纪轻轻,在那方面就有心理阴影……”云凰绕到锦廉玺面前,一脸诚恳。
锦廉玺额头有青筋暴起,“轮不到你来操心!自有太医替朕诊治。”
“天哪!你已经传了太医了?你这个病连太医都治不好拉?”
听见云凰的惊呼,锦廉玺强忍住自己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意,“给朕滚出去,立刻!马上!”
“不准笑!再笑朕就杀了你!”
“皇上,你怎么还是软的……”云凰不禁有些失望,做了这么多前戏,她自己都感觉浑身发热……他也太不争气了!
然后,他喝下了那剩下的一碗莲子羹。
锦廉玺显然对于这个突发状况早有心理准备,他迅速地从自己袖中拿出两颗褐色药丸,一颗塞进了云凰嘴里,一颗喂给了他自己。
两日后,广兰国锦绣城,楚荆王府。
“师父,师妹的毒何时能解?”锦青鸾一脸担忧,一双眼灼灼地盯着楚荆王、锦渊。
锦渊坐在昏睡的云凰身边,探了探她的鼻息,面有难色,“姜儿……云贵妃的气象很稳很平,纵然本王是用毒高手,也实在查不出原因……”
“师父,你快救救师妹吧。她都昏迷这么久了,再这样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啊!就当是帮徒儿弥补罪孽吧……”锦青鸾双手紧紧握住锦渊的手臂,一双大眼睛水雾朦胧,泪珠又要落下来。
三十五岁的锦渊一身紫袍,贵气、儒雅,刀削的容颜和魁梧的身材让他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
他暗暗扫了一眼一旁的锦廉玺,然后轻轻推开锦青鸾的手,眼里有怜惜一闪而过,“青鸾,你这话从何说起?”
锦青鸾望了一眼正在淡定喝茶的锦廉玺,深深地下自己的头,泪珠便顺势滚落在地,“师父,我本是好意熬了莲子羹给皇上喝的,结果莲子羹误被师妹喝下……可是我真的没有下毒!太后娘娘网开一面,说只要我能想办法救治师妹,就将功抵过。加上皇上对师妹万分怜爱,所以我才带着皇上,赶紧来找师父你了……”
锦渊一挥手,立马有两个身形壮实的丫鬟走过来,扶起他,把他的双手架在各自身上。
锦渊的双腿,是废的。
锦渊“来到”锦廉玺面前,扫了一眼门口重重叠叠的把守官兵,身形狼狈声音却有些桀骜,“想不到,皇上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锦廉玺低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微一扬手,杯中的茶水尽数泼在锦渊的双腿上,“皇叔见笑了。呵呵……梨姜和锦青鸾可都是你的嫡亲弟子。一个施毒,一个受毒,你作为师父,解毒……怎么说是朕在求你呢?”
扶着锦渊的两个丫鬟都被锦廉玺的行为吓住,为避免发生难以预料的后果,她俩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快速地把锦渊扶到了离锦廉玺更远的地方。
锦渊双臂一伸,两个丫鬟即被震开,同时锦渊手心一抓,一把半人高的木椅便被他当作支撑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