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不呆在泽王身边,反而要跑到煜王府粘着一个风流好色的煜王瞎折腾?”宁醉容重复自己的问题,又仔细想了想说,“答案是,因为世人眼瞎。”
对,这世间的人都是瞎子,被荆国皇帝老儿和那风流成性的煜王骗了。世人都以为,荆国皇帝立了无用的大皇子为太子,剩下的几个皇子,宠的宠,骂的骂,分为了天下人眼里的三三牵制。而实际上,比泽王更有实力的便是那煜王,他这几年到处风流,与众多朝中重臣的公子哥们在青楼红馆烟花之地称兄道弟,早就将那一批迟早继承父业的二世祖们拉拢好了。只待朝中有一丝一毫争夺皇位的硝烟意味,那一批二世祖们就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而泽王,只不过是一块用来掩人耳目的挡箭牌罢了。
“第二个问题,为何我被罢黜了王妃之位,还能受泽王恩宠呢?”宁醉容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良久,她看了看惨白着脸的柳若依,“因为,我们之间,不过是等价交换的买卖。”她身上的利益,比张莹莹不知道要多多少倍!
“第三个问题,是什么来着?”宁醉容一双乌黑的眼睛浓雾四起,看着柳若依一步一步的退到那拱桥的另外一端。
她突然伸手猛的一推,柳若依来不及躲避,被她一把正好推到胸前,重心不稳的倒在桥栏上,那桥栏像是经历了太多年月的风吹雨打,石头桥栏竟然有些不稳,“轰”的一声,石桥栏竟然承受不了柳若依身体的重量,一截石栏,尽数坠落下那沉寂平静的水中,“咚、咚咚、”的发出几声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溅起的水花,竟然才高出湖面半米不到,脚下这水,挺深的。宁醉容笑了笑。
柳若依吓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身后是早春晚上带着凉意薄薄的风细细的拂过她湿漉漉的背,她背后惊起的那身子汗,被这凉风一吹,浑身一个激灵,这女人想杀了她!
“最后的问题,往往是最重要的,不如,醉容告诉本王如何?”煜王一身华衣锦服,从桥的另外一端走了过来,一双挑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步履轻浮。
“二爷……”柳若依稳住身子之后看到煜王来了,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这女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煜王面前杀了自己。
“王爷兴致真好,不知今晚又有哪家姑娘有福了……”醉容看了他一眼,向后退了几步,她这样一退,柳若依刚好能上前几步从危险的桥边脱了身。
“王爷……”柳若依求救一样的向煜王跑过去,那三寸金莲刚刚挪动一步,明蓝色的衣袍就到了眼前。
她心下一喜,王爷来救她了。
“秽物。”咱们煜王眼角都没有抬,薄唇微动,云袖轻拂,可怜的柳若依小姐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抹明蓝色衣袍飘过,那上好丝质的袍子在面上轻轻抚过,像是王爷宠爱前抚摸。下一秒,人就从高高的桥沿边上华丽丽的呈直线降落趋势。“咚”地一声落入水中,连水花都没有溅起。
“王爷心真狠呐。”宁醉容一双迷蒙的眸子落在柳若依刚才掉落下去连声儿都没有出的地方,轻轻说道。
“醉容冤枉小王了。”煜王来到她身后,在她颈间轻轻吹了一口气。他喜欢的,就是她颈间的香气,那不属于任何一种香味,却又能将他的心渐渐引诱的味道,似曼珠沙华一样,让他为之坠落。
“醉容罪孽深重,竟然学人做了一回旁观者呐。”她微微一笑,霎那繁花似锦。
“听说,你在四弟府中,还闹了一阵子。”煜王似乎没有听见她说话一样,闭上眼睛,轻轻呢喃。
煜王手里拿了一直酒杯,正是那日被宁醉容装作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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