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救那凌羽白呢!
想到这里,胖子从巨石后面冲了出去,双手舞动着被火焰覆盖的黑刀阔剑,朝着那白衣修士飞奔而去,口中还大声喊着:“你这天剑门中的败类,对同门中人竟然使用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人心昭昭,明昱的奸计定然不会得逞……”
小箐见状也赶忙跑了出来,跟在胖子身后向前跑去。
面对炼气期九级的修士,孟凡还是很紧张的,越跑离那白衣修士越近,心中不停打鼓怎么他还没死,难道是我判断错误?嘴上喊的声音也弱了几分,忽然脚下一滑,被山石绊了一下,小箐拉之不及,孟凡整个人就像个皮球一样,叽里咕噜顺着山壁向下滚去。
“噗……”那白衣修士看着孟凡的窘态,笑喷。
“噗呲!”凌羽白终于抓住时机,听声辩位,抬手掷出长剑,在那白衣修士额心之处贯穿了一个小指头大小的血洞。
孟凡尘埃落地滚到坑底,爬起身来,发现那年轻的白衣修士已经倒在地上,贯穿头部的剑尖还在有节奏的颤动,仿佛在述说一段由于装逼引起的不该发生的故事。
“这位兄台,多谢你拔刀相助,要不今天我就葬身于此了。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双目染血的凌羽白坐起身来,微垂着头,面色惨白,嘴唇紧咬,头不自觉的左右轻微摆动着,耳尖不时颤动两下。
“凌兄不用多礼,在下姓孟,字二中,敬哲道君门下的弟子。今天也是偶遇此事,深感愤慨。像这种嫉贤妒能的败类,我们同门中人见了当以诛之,所以凌兄不必挂记。只是凌兄身上的伤很重,需要及时处理。小箐,过来帮助凌兄包扎一下。”孟凡一脸正义凌然,安排小箐来帮助凌羽白处理伤口。
“孟兄,您可是那个几个月前敬哲道君收下的徒弟。真是那样,小师祖请受羽白一拜。”凌羽白踉跄身形就要倒身下拜。
“羽白道友,何必虚礼,刚才见你面对那四个卑鄙之徒毫无惧色,便对你这身傲骨极是欣赏。你若叫我小师祖显得实在生分,不如日后你我便已兄弟相称吧。羽白老弟,你说如何?”孟凡说的实话,同时面对敌人的敌人当然会拿出诚意。
“以往常听其他门内弟子说敬哲道君收了两个废物弟子,今日一见孟兄侠肝义胆,见义勇为,居然以炼气期三级修为竟然敢直面那九级的高手,这份心性一般人等难以做到。小弟甚是敬佩,那羽白今日就亏叫你一声孟兄了。”凌羽白修道之人,剑心耿直。双目虽然已盲,但其他感官依旧灵敏。感受着孟凡那低微的修为,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对孟凡如此行径也真真感到敬佩,所以这声大哥确实是从心中发出。
“羽白,你身上有伤,先回门派好好修养吧。”孟凡看着凌羽白眼上被血迹殷红的布条,关切地说道。
“孟兄,我不能走!我要在此助你们一臂之力!”说罢,凌羽白从怀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玉简在手中碾碎。
下一刻,整个地穴内地动山摇起来,红褐色山体不住震颤着,巨大的石块如雨点一般从岩壁上滚落下来,在坑底溅起重重的尘埃,将坑口的天空慢慢遮掩起来。一阵轻微的嘶吼从洞穴深处传来,仿佛不知名的洪荒猛兽正在从沉睡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