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挣扎着要站起来,毓成却还是圈着她,小少女急了:“衣裳都湿了!”
毓亲王很是不以为然:“这有何妨。”然后手上一个使劲把她身上湿透的衣裳都扯开了去,“不是正好要沐浴了么。”云裳哼了一声表示不高兴,**白嫩的脚丫子在温热泉水里一晃一晃的荡起一圈圈波纹涟漪,却像是荡在了他心上似的痒。
小少女白腻光滑的身子在水中像极了软乎乎的汤圆儿,毓成将人抱着跨坐在腿上,因着水滑却撞上了他胸口,软嫩的丰盈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小少女又羞又疼,脸埋在他颈窝里不说话,任他哄也不出来。
“快出来,乖。”毓成不闹别扭的时候便分外温柔,一只手圈着她的纤腰,一只手轻轻地在她滑腻细嫩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像是在安抚小动物似的,又像是在诱哄。
每回他一这么软着嗓音诱哄小少女就轻易投降了,低低哑哑的醇厚嗓音听起来很是魅惑人,云裳有些害羞地撤出小脑袋看着他,烟腾腾的热气蒸得小脸愈发显得嫣红。毓成轻轻地凑上去,细细密密地烙下气息,缓缓寻到她蔷薇色的软嫩双唇,毫不客气地吻上去含住轻轻挑弄,小少女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羞怯地松开齿间,这倒像是给了他鼓励,于是越发霸道地攻城略地。
待到一吻罢,小少女已经气息不稳,软软地靠在他肩上,声音轻轻地又糯糯的,比热烫甜腻的汤圆而还要粘,说出来的话却是煞风景:“白日宣淫…不好吧?”
偏生她家夫君素来是个不将礼数作回事的人,闻言笑得越发勾人,俯首在她瓷白细腻的颈间舔吻,声音断断续续地道:“本王何时白日宣淫了?这不是在服侍你沐浴么,顶多算作是闺房情趣呀小乖。”话虽是这么说着可手上却是不停,从她背上一路缓缓游移下去,寻到最软嫩处,使坏地揉捏一番,小少女登时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再没有半分力气与他争辩。
偏偏在这时等在外间伺候的婢女隔着屏风来禀告:“王爷…管家命人来报…祁将军求见。”
毓成在心里掀桌怒骂祁远这个祸害,早不来晚不来!冷着声音道:“本王知道了,让他等着!”
那小丫头被主子含着怒气的声音吓了一跳,应了一声便急急告退。
云裳却是促狭地看着他**翻涌的目光有些幸灾乐祸地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快去呀,让人等着不好呢。”
这臭丫头!毓成瞪她一眼,带了几分欲求不满的怒气起身着衣,听见小少女清脆又欢快的笑声忍不住回首道:“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云裳一点都不怕,一边撩着水玩儿一边回嘴:“我等你哟~”气得毓亲王哼了一声扭头就出去了。
厅堂中正等着毓成的祁远正品着雨前龙井,与管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抬首却见毓成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大步而来,颇有一种要将他活剥了的架势,连忙起身行礼。
“行了行了,找本王有什么事!”毓成老大不高兴地免了他的礼。
祁远与他打小一块儿长大,一见他这个炸毛样子虽说不觉稀奇倒也有些疑惑:“听说你回来了来瞧瞧你罢了,怎的这么大火气。”
这么大火气的人一听他求见是为了这么个缘由,火气更大了:“你闲得慌吗!”
祁远啧啧了两声,然后正经回话:“还行吧有那么一点儿闲。只是你这亲成得太仓促,我还来不及赶去京城你就回来了。”
没吃到肉的毓亲王哼了一声不接这话,却是问起了别的:“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一切还好?”
祁远又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自然是好,本将军的三十万大军在南边而压着呢,那些蛮夷敢做什么?至于城中嘛,那些老家伙还算安分,兴许是被皇上与你前些年清世族的架势吓着了。”
“照本王的话说,留着这些世族做什么?成日里闹腾给我皇兄添堵,不若清了干净。”毓成说罢看着慢条斯理一派悠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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