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穿颓然坐在床上思绪如麻……
石穿苦苦的思索着刚才的梦境,但是直到思索的脑袋发木、头昏脑涨都没有想出个子丑卯寅来。
夜色来临,玉兔东升高挂夜空,借着朦胧的月光石穿推窗望着月色中的摩云山,心潮澎湃思绪难平。
近来不知为何,每当石穿走到摩云山下的时候,都有发功排山的念头,这念头愈演愈烈,大有使他非做不可,否则就烦闷窒息的趋势。
石穿下床来,伸展一下四肢,刚想迈步出去,师父一苇就喊道:“徒儿,吃饭了。”
石穿懒懒地回道:“师父,您老人家自己吃吧,徒儿我一点儿也不饿。”
“哼!不饿?你给我过来吧,你!”还没等石穿反应过来自己早被师父揪着耳朵拖到饭桌前来。
“说,你这小兔崽子好好的晚饭不吃,又想耍什么鬼把戏呢?”一苇板着脸道。
石穿讷讷道:“也没……没……没什么……就是不饿……”
“不饿也得给我吃!”一苇把石穿摁在凳子上,“快喝汤吧!喝完汤后师父再教你些功夫。”
“哦……”石穿知道再说一些其他亦是无用,只好老老实实地端起碗来”哧溜哧溜“地喝起汤来。
说是汤,其实严格的说来也不能叫汤,因为它们是黑乎乎、粘糊糊的一大团堆放在石碗里,更像是些糊糊,而且这些糊糊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怪味,想当初石穿第一次吃这些东西时捏着鼻子怎么也吃不下,还是一苇把石穿摁着一点一点的硬塞下去的。
塞是硬塞下去了,可是不一会儿石穿就吐了个天翻地覆,最后好悬把苦胆也吐出来,可是吐完后一苇又把一大碗的糊糊又一次给石穿硬塞下去,如此反复数次,石穿再也无力呕吐,痛苦至极的昏昏睡去这才罢了。
这种糊糊自从石穿三岁起就开始“享受”了,一直到现在,这是石穿雷打不动一人独享的晚餐。虽然石穿已经习惯了这独特的晚餐,可吃的这东西也不是什么美味,所以明知拖不过,还是能晚吃一会儿就晚吃一会儿。
石穿也曾问过师父为什么吃着东西,师父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道:“休要废话,让你吃就吃!”自此后石穿就默默地“享用”起这黑糊糊来,再也不敢问东问西了。
石穿故作很享受的样子,三口两口把满满的一大碗黑糊糊狼吞虎咽下去,擦擦嘴巴,打个饱嗝:“师父,徒儿吃饱了,咱们去练功吧。”
“好。”一苇满意地颔首,“徒儿,跟我来。”
“师父,我们去哪儿?”石穿好奇的问。
师父头也没回:“只管跟为师来,别问那么多!”
石穿赶紧把嘴巴紧紧的闭上,跟随师父出了他们所居住的山居,沿着一条羊肠小道来到了半山腰的一座巨石前。
“师父,这里的山风好大啊!您老人家确定就是在这儿教我练功吗?”石穿忍不住好奇问道。
一苇背对着石穿摇摇头,走到巨石前在巨石的一个凹处轻轻一戳,巨石分为左右两爿,俨然就是一个石门。
“徒儿,来吧。”一苇回头招呼着已然看得目瞪口呆的石穿。
“啊……好啊……”石穿结结巴巴地答应着,跟随师父进入到山洞里来。
石穿刚踏进山洞,“哐——”的一声石门就在石穿的身后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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