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发现你的内力很特殊啊,没猜错的话你练得是应该是云间派的内功心法,上官老头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师傅。”
“那他还好吗?死没死?”
“呃……我师傅,应该挺好的。”
老头陷入了沉思,半晌,又问我:“上官老头最近这几年在干什么?”
“晚辈不知,我已有八年没见过我师傅了,他们说我师傅在外云游。”
“唉……,”老头叹息一声,“眨眼间都过去五十多年了,五十年前,我跟上官老头都还年轻,到现在,都是快死的人了。”
老头从怀里拿出一块玉腰坠,很普通的一块腰坠,打眼一看就是大街上几十文一块儿的玩意。老头把腰坠给我,说:“等这姑娘醒了,你让她把腰坠戴上。她体内的毒素还没有清干净,这玉佩可以避毒。”
我双手接过腰坠,恭恭敬敬地说:“多谢前辈。”
老头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到墙角背起了一个药箱。
“你在这儿照看这姑娘吧,她应该过一会儿就醒了,那边架子上的药,每天午时给她煎一副,五天后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看这老头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急忙问:“前辈,您干吗去?”
“找上官老头。”
“什么?”这老头真有意思,“您知道我师傅在哪?”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上官老头一定也在找我,他还要找我算账呢。正好,老头子我也有一笔帐要跟他算。隔壁那间屋子有足够的粮食,饿不着你们。你们要记得,走的时候一定要把这屋子给我烧了。”
说完,老头推开门就走,来了一场说走就做的旅行……
老头走后我走到靳红袖窗前,给她把了一下脉,脉象平稳,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我推门看了看门外,阳光有些刺眼,看太阳想在应该是快下午了。我好像从剑城出来之后就没有吃过东西,现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先跑到隔壁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又弄了一些汤在木屋内的炉火上熬着。
下午的时候靳红袖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屋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就好像刚睡醒还在懒床一样。
“你醒了?”
她歪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着屋顶。
“你饿不饿?”
“饿。”
“行,知道饿就证明没事了。”
我把腰坠拿出来给她,说:“把腰坠戴上。”
“戴着个干什么?”
“救你的那个人是药王沈一仙,他说你体内的毒还没有清干净,这个玉佩可以清毒。”
我盛了一碗热汤端到她面前。我在想:我是喂她喝呢?还是让她自己喝?我要是主动喂她是不是显得我居心不良?不过我现在在她的想象中貌似就是一居心不良的身份出现的。
“来,喝点汤……”我把汤放在床边,然后把她扶起来。
舀起一勺汤,在嘴边吹了一下,再递到她嘴边。整个动作暧昧异常,连我都不好意思要脸红了。
靳红袖没有喝我递过去的汤,她试图用自己的手去拿我手中的勺子,可是她办不到,她的手抖得厉害。好像是经过了很激烈的思想斗争,她终于喝下了我喂她的汤。这次靳红袖的反应比我在花月宫抱她那次更不自然——毕竟才十六岁。
老头走之前让我俩在这儿待五天。第二天的时候靳红袖就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因此“喂她吃饭”这种想想都觉得香艳的事情我只做了一回。五天后我俩的身体都已恢复的差不多,靳红袖似乎一天也不想耽搁,第五天中午,喝完了药就准备启程,她好像很急着去做什么事情。
当然,临走前我没有忘记把这间木屋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