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钧落地之后,吐血不止,看来刚刚那股震力让他伤的不轻,然而身体上的创伤远远比不上心理上。
他手持本宗镇宗之宝,神器渡劫金针,又使出绝招,居然还是被段義轻松化解,心中的震骇可想而知。
那一刻,他深深的感觉到,自己与段義之间的差距当真是天壤之别。就好似一道鸿沟横在他与段義之间,不是任何外力能够弥补逾越。
段義艰难的爬了起来,死死盯着手中的渡劫金针,喃喃道,“你在我手中,不如凡铁……”一句话,他重复好几遍,忽然仿佛明白了什么,将渡劫金针收起,凝望着段義,问道,“段義……你能否老实……老实说,你现在到底是什么修为?”
他的身体剧痛仿佛要撕裂,然而眼中却闪烁着灼热的光芒,语气中也带着外人难以相信的兴奋。
“这小子怎么了,莫不是被打傻了。被我主人痛扁一顿,居然还有些兴奋,难道是天生的贱骨头、受虐狂?”脑海中,小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段義脸色平静,犹如不起波澜的湖面。虽然戴钧与自己有不少过节,不知为何,那一刻心中却没有一丝的仇恨。因为以他现在的目光看来,从前那些所谓的仇怨,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笑话而已。
一切都已不重要,这些无关紧要的往事,就让它随风而散。它们是那样微不足道,也根本不应该在生命中留下印记。
段義看着戴钧,沉吟片刻,然后道,“我的修为,比你想象中的要高。”
“这算是什么回答?”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其实他们和戴钧一样,也有相同的疑问,只不过段義的回答再次让他们失望了。
戴钧浑身一震,旋即目中露出一个恍然的神色,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我间的差距,果然犹如天壤之别。段義,我佩服你!”
言罢,他一瘸一拐走了出去,那蹒跚的身影反而有着几分轻松的味道。
众人目送着他立场,若有所思。
凤台上,墨竹笛再也抑制不住心间的喜悦,猛地站起来,哈哈大笑道,“好小子,连空间法则都领悟了,不愧是老夫的弟子,哈哈哈……”
他笑得虽然得意,毫不客气,但台上众人却无人敢有微词,毕竟段義的实力摆在那儿,刚刚年过二十,便有七重天的修为,可谓震古烁今,墨竹笛也有骄傲的资本。
道纯大师抚须笑道,“墨掌门,恭喜你收了个好徒儿啊。”
墨竹笛嘿笑两声道,“同喜,同喜,哈哈……”越说他越说得意,笑声回荡在四周,久久不息。
武圣赞许道,“段公子能够有今日成就,天资固然不凡,但更重要的还是他的毅力。他胸怀一颗成为强者的心,且不断努力修炼,这份毅力便是老朽也自愧不如。”
他这话绝非是吹捧段義,而是实实在在。纵观从段義正式踏入修炼的那一刻起到取得如此成就,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劫难,更何况还有正邪两道的人对他虎视眈眈。段義能够在如此逆境中成长起来,的确让人感慨。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也正是这些逆境逼迫着他不断努力修炼,不断地提升自己,才能有今日的成就。
世事便是如此,这其中的机缘任谁也说不清。
听得武圣感慨,台上其他人均是深以为然。不论是立场如何,段義这份毅力无人能及,也足以让人敬佩。
道纯大师笑了笑道,“老伙计,你的话固然不错,不过你该不会以为这便是他真正的实力了吧?”
众人闻言皆是心惊不已,如此逆天都还不是段義的真正实力,那段義到底强到了何种地步?
“呵呵,多说无益,还是拭目以待吧。”武圣呵呵一笑,莫测高深道。
众人看了看两个打哑谜的老头,又瞧了瞧擂台上的段義,忽而心中一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一场战斗,以段義的完全胜利告终。虽然双方仅仅交手两个回合,但其精彩程度无与伦比,绝非之前的任何一场战斗能够比拟。二人亦雷霆万钧的攻击向世人展示,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戴钧虽然败了,不过他的实力也的确不可小觑,只可惜他遇到了比他更强大更变态的对手。
不是他不强,而是段義太变态。这句话,众人深以为然。
接下来的战斗,显然就引不起人们那么大的兴趣了。虽然交手的都是高手,但以精彩度而已,哪里及得上段義和戴钧那一场。不大一会儿,气氛就慢慢的冷淡了下来,喝彩声寥寥,只有台上选手斗得兀自激烈。
战斗一场接着一场,过来两个时辰,第一轮淘汰赛就此告终。比试并不停息,那是进入下一轮。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裁判官高声道,“第十场比试,诛日山庄弟子段義对阵轩辕公子莫飞。”
听到段義又要上场,众人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又来了精神,目中露出火热的光芒。
“嘿嘿,主人你瞧瞧,自己现在的人气有多么高,简直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万年少女的偶像,无数少年的标榜。你老一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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