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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千千寻思了一下,一时举棋不定,张吉庆道:“你且说说看。”
陈妖精顿时笑逐颜开,“拜托你们替我问问:柴姑娘要不要我们马上把那封人名书信送上来?”
张吉庆怔了一怔,朱如是问:“书信?”
陈妖精道:“对,是。”
“什么玩意?”
“不方便说。”
“不说不勉强。”易南千千心忖:反正问问也无妨碍,便说:“好,就替你问问。不过,我不一定问得到结果来。”
陈妖精涎笑道:“怎么可能?他们就在楼上,你这一问,没有问不出答话来的事。”
“谁知道?”易南千千故意让他们心急那么一下,“也许他们已上了床、睡了觉呢!”
唐奥运正把柴依琳抱上床去。
柴依琳恬睡过去一般,美丽的酡红仍轻轻点绛在她的脸上,好像发梦也梦见糖果一样地甜。
谁也看不清楚她是给点倒的,还以为她只是睡了过去。
唐奥运把柴依琳放到床榻上,然后,还未替她宽衣,也未为自己却衣,他已一手迫不及待地抓在柴依琳的**上,好像生怕再过一会,煮熟的鸽子会飞上了天似的。
他抚摸着那一对柔软如乳鸽的胸脯,感觉到那处子之身的温热柔嫩,不禁深深地长吸了一口气,身上某处突然热了、硬了、挺了。
他不能再等。
不能再忍。
管它有什么后果,这娇嫩的鲜花,他是采定了;这美味的果实,他也吃定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有人以暗号敲响了门。
唐奥运强把直欲烧噬那玉洁冰清**的**,以木压火般地抑下,然后转身、耸眉、深呼吸,然后去开门。
他知道是“自己人”在敲门。
而且是有“紧急的事”。
因为那敲门的暗号。
暗号是不动声色地透露了许多事,但不是“自己人”就不能理解它的意思。
但这一刻间,唐奥运为压抑下去的欲火,而生起了恨不得把骚扰他的人杀掉的冲动。
世上有几种**是难以压抑的:自由!权力!金钱!**!
开门。是易南千千。
易南千千一眼看到唐奥运的脸色,虽然对方没有表情,至少没有表示出高兴还是厌恶,欢迎抑或是憎恨,但他已感觉得到:有话快说,不可勾留。
此外,他也一眼瞥见,在榻上恬睡而腰身胸脯曲线分外夸张动人且瞩目的柴依琳。
这就够了。
他什么都了解了。
他也是男人。
“那三个家伙想要上来。”
唐奥运冷哼一声。
易南千千立时明白,已不必说下去了。
但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他们有话要问柴姑娘。”
唐奥运悠然转首,向床上静睡的柴依琳望了一眼。
易南千千也随唐奥运的眼光望去……他一早已发现柴依琳躺在那儿了,不过,既然唐奥运明显且有意让他知道柴依琳是毫无拒抗地睡在那儿,易南千千也立即表示自己留意到了和羡慕之意。
有些男人喜欢别人知道他又占有或猎取了一位尤其是美丽的女子,他们极乐意让人甚至千方百计地让人知道……其实也不止是“有些”男人,而是“大部分”男人皆如是。并且也不只是男人如此,女人常亦如是,她们“炫耀”的也许不是她又跟一个男人有了深刻关系,而是“炫耀”又多了一个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所以,当易南千千一旦表达了欣羡之情,唐奥运的煞气立时就转为得色。
“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在这时候问明的吗?”
易南千千即时笑了:“要问,也只有龙头自己去问了。”
然后他讨好地笑着说:“小心哪,这之后,柴姑娘要问您的事儿,还多着呢……”
他居然向唐奥运提出“警示”。
只不过,这时候这样子的“警告”,男人都爱听。
所以,此际,唐奥运对这平素不动声息、喜怒不形于色、不大爱说话的易南千千,也大有好感起来。
噫,平时这人不大表态,所以总防他点,这次看来,他也是醒目之人,不妨予以重任……
易南千千下楼之前附加性质地问了一句:“要是那些楼子里的人要冲上来寻衅呢?”
“且拖着,要拖不下来,就……”唐奥运用手作势,做了一个劈砍状:“我已经吩咐宋江如何应付了,你们跟他配合便可。”
易南千千诡笑告退:“龙头请放心,这时候已没什么要事,最重要的,还是龙头好好享受静静处理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