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认真思考了起来。那个人名和电话,明显是云叔要他找那人。
这样贸然打电话过去,好吗?
最后,陈暮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请问,是葛民生吗?”
“你打错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回答。
电话那头挂断了。
陈暮吃了一惊,难道电话拨错了,他仔细看了刚才的拨话记录,号码没输错啊。难道是云叔写错了?
陈暮又打了过去。
“你打错了,我不是葛民生。”
陈暮忙道:“您先别挂断,是陈渡云给我的号码。”
“我不认识陈渡云,我也不是葛民生。”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既没有显得急躁,也没有显得热情。
陈暮郁闷了,难道葛民生换电话了,云叔也这么不靠谱啊。突然,他发现对方并没有马上挂断电话,而是还保持着通话状态。
他敏感地意识到对方可能在等他说话,或者在等着其他信息。
“您还在吗?”
“在。都说了,我不认识陈渡云,我也不是葛民生。”对方还是那句话,但依然没挂断电话,而且语气中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
陈暮确定对方在等着他后续信息,他也不管对方那话是不是什么暗号了,直接突兀的说了纸上的密码。
听到陈暮毫无说明的念了一窜数字。对方没有挂断电话,反而向陈暮要了地址。
“保持手机通畅。”对方说了这句,就挂断了。
虽然大地震后,陈渡云对陈暮很不待见,但从之前共聚晚餐的情况看,他似乎已经消气了。陈暮给陈渡云打了电话,想讲讲刚才联系葛民生的情况,结果陈渡云根本没接,而是挂断了电话。
陈暮想着陈渡云可能不方便接电话,于是也就没接着打了。
这段时间,陈暮总有种感觉,自己平静的生活将一去不复返。他越是想低调的生活,然而事情却源源不断的向他涌来。
云叔的事还没了结,那个葛民生也没回应,却迎来了特事局的涂惠伦。
陈暮本不想再和特事局任何人打交道了,但涂惠伦也算是熟人了,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和往日公事公办的态度不同,这次涂惠伦请陈暮去吃了火锅。果不其然,席间涂惠伦大力劝说陈暮加入特事局。
陈暮态度也很坚决,就是拒绝。
涂惠伦侃了半天,陈暮不为所动,他实在很郁闷。
“你现在把科投办的工作也辞了,现在是无业人员了。去特事局就当做兼职嘛,我们不打你考勤,不分配你危险性高的任务,你简直就是白拿钱,这都不干?”
陈暮很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他们只是将自己框进去,以后发展就不由己了。而且,上次去特事局兼职,就遇到吸血鬼事件,这教训让他对特事局工作敬而远之。
“呵呵,涂大哥,我真没兴趣。”
“唉,说实话,这次我来劝你,是中国特事总局方总下达的任务。你这样,我们交不了差啊……”
陈暮完全不为所动,坚决拒绝。哼,拒绝为特事局工作,又不是犯法,你们能奈我何。
涂惠伦又劝了会,只好说:”你多考虑考虑吧。对了,上次你们被人追车吧。”
最近大事频现,陈暮都差点忘了这事了。至于特事局怎么知道那晚的情况,这点陈暮根本不惊讶,如果他们不知道,那才是怪事。
“开沃尔沃追你们的有四男一女,主使者是那个女的。呵呵,这些人都是一些纨绔子弟,尤其是那个女的,是某位高官的女儿……”说到这,涂惠伦估计顿了顿,观察陈暮的表情。
陈暮很清楚,涂惠伦故意卖关子,想调起他的兴趣,然后借机让他松口。
得罪高官子弟又怎么样,经过那些冒险经历,陈暮早已不在乎这些了。他笑了笑,埋头认真吃着火锅。
从认识陈暮至今,涂惠伦真的觉得他越来越难对付了,甚至有种深不可测之感。以前的陈暮,卖了这么一个关子,早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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