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看着散乱一地的纸张,蹙眉,右手支着下巴,左手支着右手的手肘,双脚交叠放在桌上,背慵懒的靠着椅背,眼睛却散发着一丝冷冽,让人不禁背脊凉凉。
随着那道倩影的出现,沈懿眼中的冷厉被掩藏于眸底,丁素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让看到一地的纸时,惊讶的说:“怎么回事?”蹲下身,开始收拾起来。
沈懿半开玩笑道:“可能是风吧,窗户没关。”
丁素眼扫周围,说:“似乎不像,那怎么那些好好的放在桌上,不会是你不小心碰到的吧,还找借口。”
沈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转瞬即逝,说:“我没有。”
丁素诧异的抬头,说:“那是怎么回事?”
沈懿摸摸下巴,说:“看看少了什么东西吧。”
丁素点点头,心头了然,看来又是商场上的事,这日子也太不好过了,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天天在算计着别人,突然想起南宫毅那双冷漠的眼睛,心顿时凉了半截。
那是在丁素母女到那似家非家的第二天,一切噩梦的开始。
偌大的花园铺天盖地的玫瑰花静静的立在那里,散发着属于玫瑰的特有的香味,足见这家女主人的品味的高雅,簇拥在玫瑰花中间的浩然是一座亭子。
一位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男子拥着一位风情万种,眼中处处柔情的女子,看着在玫瑰花中稚嫩的小女孩,幸福之色显于眉梢。
在这两位人的身旁,丁怜恭敬的站着,略显苍白的脸色,眼睛湿润:南宫毅,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做得出来?你让我情何以堪?
稚嫩的笑声悦耳的传入丁怜的耳朵,让她舒心一笑,抬头看去,两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正在花园中追逐,笑容展现在脸上,毫无虚假的纯情,让丁怜倍感温暖。
被男人拥着的女子,看到丁怜的笑容,觉得很刺眼,起身,走到丁怜身边,说:“笑什么?是不是觉得你的女儿来到你家就是小姐?做梦……贱民永远是贱民,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丁怜苦涩一笑,说:“夏荷,你这是何必呢?要知道依紫在看呢。”
夏荷怒道:“你没资格叫她,你只能叫小姐。”
突然,在戏耍中的一个小女孩“啊”的尖叫出声,接着嚎啕大哭起来,穿着的公主裙,因为她的啜泣,有节奏的上下浮动着。
丁素有点不知所措,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依紫会突然大哭。
夏荷急忙跑去,慌张的抓起丁素,小小的丁素怎会禁受地起这样的动作,眼泪在眼眶滚滚打转,只要打开闸门就会喷涌而出。
夏荷嘲讽道:“小丫头,让小姐哭,有没有家教?自己的职责都没做好,不教训教训你,不会长记性啊,管家,家法。”
管家一怔,这只是4岁的女孩啊,怎么能用鞭子抽打啊!
夏荷怒道:“快去啊!”管家同情得看了一眼丁怜,怔怔地跑去。
丁怜拳头紧握,知道这是夏荷故意找麻烦,为的是向自己说明她在这家的地位摆了,可丁素没错啊,有气就冲她来好了,不断地朝着管家跑去的方向张望。
当看到管家手拿鞭子时,丁怜倒抽一口冷气,完全不信,鞭声、丁素的喊叫声声入耳,丁怜失望了,护住丁素,丁素听到妈妈隐忍的闷哼,抬头,向爸爸求救,
可爸爸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仿佛这与他无关。这一刻,丁素吓到了,爸爸在她心目中是英雄,每次小朋友欺负她时,爸爸总在自己身边。可为何现在却坐视不管,置之度外。
南宫依紫看着一幕幕如影片滚动着,她措手不及,只是自己不小心被玫瑰刺到,妈妈何必小题大做。南宫依紫奶生奶气得说:“妈妈,我不过是被刺扎到手,你干嘛打丁素啊,她是我朋友啊!”
丁素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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