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确实是有一匹小红马,看来殿下的第一侧室夫人有着落了。”
“侧室夫人?!”真兵卫凑到了野山益朝的身旁低声说道:“宫内少辅,这样不妥吧!若是让殿下知晓了真相,向来主见非常强烈的殿下会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这是做臣子的大忌,小红马再好也不能如此开殿下的玩笑。”
“玩笑,不,不是玩笑,是真的,这是殿下的意思。”野山益朝摇摇头左右一看神秘的低声说道:“出征前殿下曾秘密告诉我不能够让尼子家的人有机会驾驭我们的土地承包,唯有多娶女子生养更多的孩子,而且大时代快要来了,三村家亲得到了毛利元就的支援必要会与庄为资大战一场决出谁才是备中国的霸主,我们必须尽快夺取阿贺、哲多两郡土地自保其身,只有不停的迎娶豪强的女子与他们联姻才能够最快度的崛起。”
真兵卫听到野山益朝的回话,轻轻点了点头,他明白,野山益朝的话是政衡要他告诉自己的,这说明自己已经成为了政衡的心腹亲信,欣喜之下也是一种急迫感。
他也明白,这是一个男人们借武力逞威的时代,女子在离乱世界里,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够成为强者的附庸,成为男人争权夺利的工具。
或许那个尼子氏的女子本身没有过错,她唯一能够做的只有一件事情,生下自己的孩子,以期望掌握下一代的趋势。可是尼子氏太强大了,强大到了犹如压在身上的巨山一般无法喘息。
尼子家要捏碎伊达家只需要一根手指头,不能给予敌人任何插手的机会,只有没有尼子氏血统的孩子才能够保证伊达家的独立性。
或许这个就是小国人豪强的悲哀,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还要和陌生的女人步步惊心玩弄心机,要将女人当做战争的工具。
真兵卫没有回应,皱了皱眉头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岔开话题道:“等一会,我想他会送给我鬼山宗治的姓名的。”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伊势若狭守和硕果仅存的家老伊势佐太两人从木门里走了出来,二十余名年轻武士足轻们,拿枪持刀跟随着分列两旁,刀光闪闪,虎视眈眈,好不森严。
鬼山宗治身上披的那件血衣早已经被打的破碎,披一块,吊一块,粘在绽开的皮肉上,血流糊拉的一大片。紧绑的绳索,深深地陷在肉里,瘫倒在地上,一把太刀正抵在脖颈挟持着。
野山益朝没有亲眼见过长大后的鬼山宗治,那身标志性的肥肉出卖了他,野山益朝一眼就看出了那萎靡不振的正是鬼山宗治,小时候最好的朋友,现在的大敌,心中暗暗高兴你也有今天却也有点淡淡的鄙视,就是这样一个懦弱的人会成为自己的宿敌。
伊势若狭守看了儿一眼伊势佐太,两人脸上全都流露出了凝重的暮光,没有想到抬出了鬼山宗治,对方不但没有惊愕慌乱,反而步步紧逼不怕自己杀了人质撕了票。
伊势佐太瞪大了眼珠子往对峙的枪阵看去,惊讶地停止了手脚,木然呆立,吃惊地张着嘴巴,愣愣地站着,不会动,忘了说,他已经看出了来人并不是鬼山宗治一伙,赤色竹二羽飞雀和黑色竹二羽飞雀,足轻不清楚,他难道还不清楚,心下暗道:坏了,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