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回到座位上坐下,想想这件事自己是有责任的。当初就知道他们不会长久,可还是这么做了,为了政治……他也有很多的无奈。正想着呢,手机响了,是父亲刘远山打过来的。
“爸,您找我有事?”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小子还坐得安稳!”
“爸,这件事……说严重挺严重的,但是其实也不算严重。”
“是啊,不过你还是到京城来一下吧,把这件事搞清楚,你说呢?”
“有这个必要吗?”
“和你有关的事,还想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给你擦屁股?”刘远山冷声道。
“呵呵,那好吧。”张清扬点点头。
张清扬打电话把张建涛叫上来,进行了一些安排,他可能要去京城两天。张建涛微笑道:“张书记,是不是因为那个泼辣女人啊?”
“呵呵,你还记仇呢?”张清扬笑了笑,“老张啊,自从孙艳蓉调走之后,你身边也没有个助手,最近知道你累。不过你放心,过阵子就给你找个助手!”
“哦,张书记……您心中有数了?”张建涛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最近他的事情确实很多,不但是省委的管家,还是办公厅的领导。
“嗯,暂时保密。”张清扬挥挥手。
“呵呵……”张建涛也不问了,说:“您有数就好!”
胡常峰坐在办公室里有些精神不济,手脚发软,晚上的一切历历在目,是那么的真实,好像姚秀灵还是他的女人,两人并没有分手。胡常峰夹着烟起身,来来回回在办公室里走着,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林子健鬼魅一般闪身走进来。胡常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在老部下面前,没必要掩饰什么。
林子健知道老领导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废话,而是汇报道:“省长,姚秀灵刚才去找张书记了。”
胡常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早上起来后,姚秀灵就告诉胡常峰,应该找张清扬把两人的事说个情楚,必竟他是中间人。现在听说姚秀灵去见了张清扬,他自然不感觉意外。起初,胡常峰也怀疑过两人的认识是张清扬设下的圈套。可是通过他对姚秀灵的多次试探后明白,这应该不是个圈套,完全是巧合而已。
林子健见胡常峰无动于衷,接着说道:“您说她会不会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胡常峰摆摆手,冷笑道:“不要小瞧了张书记的智商,人家是不屑用女人来当成斗争武器的!”
此言正中下怀,林子健有些脸红,讪讪地笑道:“省长,中午……张书记同国安部部长黄维忠在一起吃的饭,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常峰皱着眉头,说:“这件事确实古怪,不过有些事是我们无法了解的,张书记接触到的东西和我们不是一个层面啊!”
林子健点点头,又说道:“姚秀灵这个人……我有点不放心,现在你和她……我怕以后她乱说话,那么就……”
“不用担心,我相信她。”胡常峰扭头看向林子健,“还有什么事吗?”
林子健的脸更红了,知道老领导不爱听了,赶紧说道:“张书记要上京,刚才省委那边发给我消息了。”
“什么事?”
“只说是公务。”
“公务……或许和国安来人有关。”胡常峰思索道。
“我也这么觉得……”
在乔炎彬的再三要求下,委员长刘远山终于同意接见他。当天下午,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刘远山见到了乔炎彬以及乔炎鸿两兄弟。
刘远山望着外界称之为自己儿子“一生对手”的乔炎彬,没有任何的反感,表现得很亲和,同两人握了下手,同时开玩笑道:“炎彬,找我什么事情啊,想批条子就不用说了!”
乔炎彬笑了笑,指了指乔炎鸿,说:“首长,我们是来负荆请罪的!”
“哦,何罪之有啊?”刘远山端起茶杯偿了偿。
“首长,国安部的曾柔……是我妻子,她自作聪明办了错事,给张书记、国安部带来了不好的影响,甚至影响到了党和国家的纪律,我很对不起张书记,是我没有管教好她。”乔炎鸿开了口。
刘远山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但这是国安干部的工作失误,还是不要扯到私人关系上了吧。炎彬、炎鸿,党和国家会公正的对待国安的这次失误,我相信曾柔也有能力为她所做的一切负责,你们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