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发展中国家的区别啊,我无法否认!”
听到张清扬这么说,赵宝俊脸上就有了笑意,看来和情报中的分析一样,这位年轻的干部是华夏比较开放大胆的一位啊,还是很敢讲话的,与那些老干部不同。其实一般而言,出访官员都会讲官话套话场面话,不会谈到具体的东西。但是张清扬无疑是个特例,他的实话引来了不少美方代表的好感。
会晤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但张清扬敏锐的察觉到跟随自己而来的外交部李司长不时地看表,一副焦急的面孔。
接下来,两人的谈话就涉及到了国家层面的政策法规之类。张清扬敏锐地感觉到赵宝俊是有意套话,也许是他感觉自己背景深,对上层的分析了解可能更加准确,所以想从张清扬话中加深对我国经济走向的了解。
张清扬不是傻瓜,他聪明的绕开了赵宝俊话中的陷井,句句都是“我们江洲”、“我个人意见”等字眼,他的意思很简单,他能说的只能以一个地方官员的口吻,最多也只能代表江洲,别说代表华夏国,就连南海省也不能代表。
赵宝俊也看出了张清扬的心态,随后谈了谈两天以后的论坛,他便告辞了。结束会谈之后,赵宝俊笑道:“张书记,您已经知道了,在两天以后的论坛上,我们安排了您演讲。”
“是的,谢谢您的好意。”张清扬点点头,他知道这个演讲可不简单,那时候他就无法代表自己了。如果一味地说废话,会被其它城市看轻,但如果说些自己的真实想法,又担心国内造成不好的影响,这还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不过好在出国前他去京城和父亲谈过,刘远山送给他四个字“放心大胆”,张清扬默默地寻思这四个字,有了一些感悟,难道说家里想让自己高调一次么?或者说这是上层的意见?高层想让自己代表国内的青年派干部发表看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的这个演讲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等赵宝俊离开以后,张清扬来到李司长面前,笑道:“李司长,有事吧?”
李司长点点头,把张清扬拉到一边说:“刚刚从大使馆得到的情报,后天的论坛上,可能有一些极端份子针对您捣乱。”
“针对我?哪些势力?”
“南越、高丽国的一些小政党,还有一些喇嘛教组织。”李司长说道,他是第一次碰到这事,所以有些紧张。
张清扬点点头,已经明白了大概,微微一笑道:“没事,这种事起不到多大的影响,国内早就习惯了。”
张清扬的反映令李司长感到意外,因为太平静了。其实张清扬说得没错,他在来之前,就想到了这些方面。自从他成为国内政局最高委员会的候补委员后,他的真正身份在国外就不是什么秘闻,年纪轻轻的红色高官,也许是这个国家将来的领路人。
介于这种身份,一些敌对势力自然想在他的身上作作文章。但张清扬相信无论他们怎么对待自己,是无法改变高层对他看法的。他们同意自己出访美国,就表示出了信任。
自然,如何处理是关键,如果处理不好,或者表现得太过软弱,可能在高层眼中就要降分了。这里不是国内,更不是张清扬的辽河、江洲,如果在敌人的地牌上处理争端,对他还真是一次考验。
张清扬心中很清楚,别看自己这次是受邀请的嘉宾,但是如果真有势力想趁机捣乱,那么也一定是得到了美国方面的默许甚至是暗示,这就像当年奥运会传递圣火时碰到的事件一样,他们早就有预谋了。
张清扬怀揣心事走回房间,陈雅正无聊地看着书。看到他回来后,脸上就有了喜色,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张清扬点点头,和她拥抱了一下,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很无聊?”
“还好吧。”陈雅看了眼张清扬的脸色,问道:“你都知道了?”
“嗯……你是说那些敌对势力吧?”张清扬点点头,以陈雅的身份而言,她知道这些情报一点也不奇怪。
“你想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老婆这个特务头子在,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