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要紧,我可能是刚才摔倒时,被秧田中的草棍扎破了。”
张清扬听到江小米这时候还惦记着工作,心中一软,说:“你先把鞋脱了看看,不把伤弄好,我就不带你走!”
江小米无奈,感动地望向张清扬,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脱下了小凉鞋。张清扬探头去看,只见雪白的秀足上沾满了泥巴,已经被鲜红的血液染红。
“江乡长,我来帮你。”舒吉塔看得心疼,掏出纸巾沾水一点点擦着她的秀足。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两人情如姐妹。
张清扬看得也心疼,拿出矿泉水帮忙清洗着江小米的脚。江小米一阵羞愧,连连摆手说不用。张清扬又怎么能依她,捏着她的小脚不让她动。江小米无奈,只好任由他们的摆布,疼得满头是汗。
捏着这只小脚,张清扬暗自感叹这双小脚的秀美。现在的女人不比过去了,不但长得高大秀气,脚也着长大,很少有像过去那样的小脚女人了。但是江小米人长得不小,脚却是天生的秀气,雪白娇嫩,看得人一阵心疼。
好不容易泥巴被洗掉了,张清扬这才发现她脚底白嫩的皮肤上扎进了一根小草棍,怪不得把疼她得这样。如果不是发现早了,就这样走一路,后果可就严重了。
“张书记,我……我来……我自己挑出来……”江小米又是疼痛又是害羞,说话都不灵敏了。
张清扬苦笑道:“你疼得都不会说话了,怎么能狠心把脚挑开?还是交给我吧!”
江小米脸色又是一红,头扭到了一侧。张清扬细心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脚底,用以分解她的注意力,然后从舒吉塔那里接过指甲刀想一点点把那草棍挑出来。草棍发现得不急时,江小米忍疼走了这么久的路,已经完全扎进了肉里,十分不好往外挑。
“啊……”脚底连心,钻心的疼痛一时间让江小米疼痛难忍地叫了出来。
“疼吗?”张清扬停下指甲刀问道。
“没……没事,张书记,你挑吧……”江小米擦了擦眼泪,又羞又气,恨自己没用,堂堂的女干部被一个草棍整哭了。
张清扬瞧着她那羞愤的模样,笑道:“你不要不好意思,没什么……受伤了还不许叫啊?没道理!”
江小米脸更红了,咬牙道:“我……真的好没用……”
张清扬知道再说下去,没准她还要哭,只好低头不说话,提醒道:“你忍住了,我这次争取一下就挑出来,要不然总这么一次次的停下,你更疼。”
“嗯,我没事!”江小米坚定地点头,心想自己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叫出声音了,免得领导不敢下手。
张清扬聚精会神,狠心下手挑拨着她的脚心,一点点夹住了草棍的头,终于小心翼翼地把草棍从她的脚心挑了出来。
江小米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笑道:“好……好多了。”
舒吉塔早拿来了创口贴,张清扬先捏着她的秀足把血擦干净,然后才贴上创口贴,说:“晚上回去再好好包扎一下,你的这只脚先不要用力,知道吗?”
“嗯,”江小米羞涩地点头,刚才秀足被张书记捏在手里的感觉怪怪的。她穿上凉鞋,下来走了几步,说:“张书记,谢谢您,已经没事了!”
“走吧,我们上车!”张清扬一阵摇头,堂堂的市委书记给女下属治伤,怎么什么怪事都轮到了自己身上!
坐在车里,江小米详细地向张清扬介绍了绿野农资公司驻江洲办事处的情况。绿野农资是很有名气的公司,是国内名牌,按理说是不会骗人的,所以出问题的一定是这个驻江洲办事处。
张清扬点点头,比较同意江小米的分析,又问道:“刘长富这个人可靠不?”
江小米想了一会儿,说:“我和刘乡长在一起工作好几年了,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也许他也是受伤者。”
“看来这事只能交给公安局了!”张清扬叹息一声,“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么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出事,老天找我们麻烦啊!”
江小米咬着嘴唇,自责道:“都是我没把工作做好,如果多了解一下绿野农资驻江洲办事处,也许就不会出现问题了。”
“这也不能全怪你,这种事……谁也不想发生!小米,刚才我对你的态度……你不要介意,我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