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蓬火焰串出,归归隆的咚!真要把脑袋烧焦了糊哇!
凌峰伸出一枝梅花,待这只辣烧饼搧过去时,对准拍去的掌上一拂。
“呼!”一点红影飞出,点在黑袍汉子手掌上。
一只红烧掌窜出的烈火,被一股罡风一冲,拍不下去啦!一股劲风吹在掌心上。
“喔!”已是拿捏不住了,怎的?手不由己啦!要反揍过去了,过是,一只辣烧饼,送给别人吃,此前,从未有人不吃的啊!定是要辣呼呼吃上一口。
一个反手红烧饼,总不能自挨吧!自己也是吃不起的,只有送给同伙吃了,这儿有六个同伙,送给那人吃最合适呢!不能挑挑捡捡的,哦!就让其选择吧!辣烧饼决定送其谁吃就是谁了。
“啪嚓!”一只辣烧饼,连同一股烈火,往劲装汉子脸上一贴。
“哇呀呀!”劲装汉子杀猪地般嚎叫着,“咕咚!”一个仰扛跟斗倒地不起,这个辣烧饼着实厉害。
劲装汉子一吃,半个脸孔塌陷进去,黑糊糊发出一股焦臭味,一枝梅花的魔力,借着辣烧饼手掌一怕,谁能经得起这么一饼啊!
辣烧饼一拍下去那能活命啊!便是铁铸的脸,也得打瘪成扁头了。
劲装汉子,二只脚头乱搓几下,不一会,就懒得动了,一缕幽魂,跑到姥姥家里窜门去了。
黑袍汉子炼的是铁沙掌,手掌暴红自然就大了嘛!这只辣烧饼一拍,半个脸孔塌陷是常有的事,这次打小伙子的耳刮子,却是失算了的,这只手掌没来由的不听使唤,反而,将同伙一掌搧倒,这是作梦也想不到的事,偏偏发生在这只手掌上。
“喂!两只田螺头不相相清,这么一只辣烧饼,贴到人家脸上,不把脑壳烧扁成焦葫芦啦!”小伙子,一见竟发生这样的变故,他心中胆气一壮,话中夹枪带捧,不由冷嘲热吹道。
黑袍汉子手掌亦是痛得来,掌骨开裂成粉碎性骨折,从此,这只引以为豪的辣烧饼,被彻底废了,五指连心痛入心骨,他痛得眼前发黑,摇得几摇终于挺不住啦!
“啪!”黑袍汉子,也是一头栽下,痛晕死过去。
这些家伙,一齐眼不瞪愣冒傻看着,打么倒未打着小伙子,这倒是好啊!一个却是挨着天落辣烧饼,打焦了脑壳爿,看来,是死翘翘的了,一个是自身的辣烧饼,也开裂成废烧饼给毁掉了,这算啥回事嘛?
这些家伙,不知如何是好,来应对眼前这种不尴不尬难堪的局面。
小伙子亦是炼武之人,可不管这许多了,你等也尝一下特制的肉烧饼,他两掌一擦,发出一招“太极无影掌”,向五个大汉脸上疾拍。
“啪!”一阵掌声响起来,要你等都明白,自己也是不是好惹的,这究竟是咋回事?打清一下脑袋瓜,一想就知道端的啦!
这些家伙口鼻血水冒出,都开了大花脸啦!被来掌拍得半边脸孔发肿,无有一人幸免,俱是心中大骇,直惊得魂飞魄散,一齐脚底下抹油,一刹那,跑得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