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皆寒酸的穷乞丐,弄得怪不好意思的,还摆甚么仪仗队,若早这般恭候迎着进来,不就少了这些麻烦,还闹得心气不顺,不慎失手死伤了人,还撕破了脸皮大家下不了台,并非本人意愿实才对不住啦!”凌峰心中暗好笑,这等威风耍给谁看,他出言嘲弄讥笑着。
“叫花子,一连攻克三道大门,这种能耐天下少有,真是想不到啊!光临敝家赌馆,不会陌陌无头进来讨饭吧!请道明来意,本人,叫作蓝赌迩。”蓝赌迩想弄清叫花子打上门来的情况,他假惺惺的试探着。
“蓝赌迩,你毕竟是个黑道大阔佬,一副派头不小,令人汗颜自卑难堪也!本人向来出生贫寒,没有这种高傲气势,这种高挡处的接待,自是亨受不起呀?你等还是散了吧!”凌峰挥了几下手,故意消遣着这些恶徒。
“叫花子来此目的没讲清,怎能就此算了?你定是有为而来,是甚么事情值得这样大动干戈而恶意伤人,说吧!”蓝赌迩面对强敌,那敢轻于解散手下,被对方各个击破,达到砸了掉‘聚宝盆’目的。
“蓝赌迩是个聪明人,不要装糊涂嘛!这家赌馆害人不浅吧!叫花子已放过鹅掌风一鹅了,难道没回来禀报过?”
“叫花子,你不能强人所难,这么一大产业,咱打拼江湖创业不易,还死伤不少兄弟,化足了血腥本钱,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解散一众打手是为了那些人好,这可知道吧?叫花子向来心慈手软,并不想大开杀戒,强抢豪夺的脂民膏,一齐吐出来散给穷苦百姓,救济灾民,你的意下如何?”凌峰身上只有一成玄功,不定能打得过这些恶汉,不过,只有先软后硬,用劝说的口吻晓之以理说服之。
蓝赌迩一看叫花子邋里邋遢,身材并不魁梧,这等人能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打败了豢养的魔物,是不是手下弄错啦!有没有别的高人在背后支撑着,这个不去管了,先打上一仗看看再说!
蓝赌迩一念及此,心中一股猛火窜出,直冲顶门天灵盖,温度升高脑子发热,他口气强硬道:“叫花子不要迫人太甚,以为赌馆是好欺负的啊!打上门来就不再计较,还要把上亿资产散发给老百姓,是不是困扁了头当瓜子壳哇!要砸碎这只‘聚宝盆’,除非从身上踏过去,兄弟们飞雁旋风阵困住他,老子先上去战上一阵,试试这人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猫头鹰见阵势未散,无人惊走一个,不拼得一下似乎心由不甘,若能一举叫花子击杀,保护住赌馆不被砸掉,蓝老板定会另眼相待,从此荣华披身坐享富贵,可接任总管一职,今生再无遗憾了矣!只有竭力一搏才是道理。
这伙打手为何不一一逃走呢?还要担着死亡风险呢!仍呆头呆脑在广场上替蓝老板卖命,他们在这家赌馆里,喝惯了美味佳肴,还有漂亮妹妹陪伴在侧,那舍得离开这儿到外面去吃风尘之苦哪!再者,赌馆赌规极严,一旦叛离赌馆捕到之后,立马处死无有活路可走。
反正,都是一个死字,已是无所谓啦!恐惧归恐惧,早就麻呆木讷无甚知觉,行尸走肉般供赌枭驱使,失去了人生自由,充当马前卒,替赌馆开山立业作打手,成为拼杀江湖的刀下亡魂,只有一条道上走到黑,生死大权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也挣脱不了这具枷锁,真正是一个个活僵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