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浅绿色警服的他端着餐盘来到司徒瑾瑜的对面,比女人还要好的皮肤在警服的衬托下更加的白皙,多了一股女人的阴柔美,少了份阳刚。
司徒瑾瑜的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笑容,他到现在还无法接受叶思哲现在妖媚的样子,心想,要么是他投错胎了,要么就是他选错行了,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看见司徒瑾瑜笑得那么的不怀好意,叶思哲也不恼,邪魅一笑:“瑾瑜,虽然我长得是比你英俊了点,但也不要生气嘛?”他故作大方的说。
司徒瑾瑜听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受不了你。”端起盘子就准备离开这张桌子。
“难道恼羞成怒了吗?”叶思哲继续添油加醋的说。
“我根本不屑于与一个跟“女人”比英俊,根本无法比,就像人和猪一样是没有可比性的。”他又将盘子放了下来,重新坐回位子上继续用餐。
“哦,本来还想告诉你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的,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走吧。”叶思哲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餐盘,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
“什么消息?”司徒瑾瑜的话里少了那份戏谑,面容也严肃了几分,不用说明,他也知道叶思哲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只有她能让叶思哲不叫名字。
叶思哲的目光沉了沉,瑾瑜,你还是没忘记她吗?即使你再装作无所谓,但某些动作依旧是出卖了你。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也没什么,本来不想说的,看你脸色那么臭,我还是告诉你好了,慕静柔昨天摔跤了,哈哈哈。”他哈哈大笑起来,眼神却有几分闪躲,连笑容都几分伪装的味道。
“说实话。”司徒瑾瑜皱了皱眉,他当他是三岁小孩那么的好骗吗?
“我是的是真的。”叶思哲举手做发誓状。
“嗯?”司徒瑾瑜挑了挑眉。
“好吧,我说,她被人恐吓了,要血债血偿。”叶思哲见瞒不过也不准备在说什么假话。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司徒瑾瑜快速将搭在椅背上的西装穿在身上,向外走去。
“早知道就不说了,连个一起吃饭的人都没有。”他不满的嘀咕。
车内,司徒瑾瑜皱眉苦笑:“司徒瑾瑜,你什么时候这么冲动了,就因为叶思哲的一句话,你就赶了过来,像个傻子一样的在外面等。”
即使自嘲,他也没有半分想要离开的冲动,心里还是很不放心,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就坐在车里,直到夜拉开了它的序幕。
下班,由于堵车,再加上遥远的距离,回到小区也到了晚上九点,这边的房子大多数都是即将拆迁的,很多的居民都已搬走,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人,而且一般都是老人和小孩。
居民房十分的破旧,街道的路灯也由于年久失修的原因,一会儿明一会儿案,闪烁不定,给这老旧的地方带来了几分阴森的味道。
慕静柔的心惴惴不安,还在为自己房子外的那些恐吓的话语而担心,虽然报了警,因少了证据,也没有目击证人等原因,警方也无力插手,只能劝她自己小心一点,出现状况随时报警。
摇晃的木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慕静柔紧了紧手中的包,小心翼翼的往上面走。
突然,一阵冰凉划过脖颈,她如同石化了一般僵硬的站在那里,脖子上的寒气让她的后背出了一声冷汗。
“别动,刀子可没长眼睛。”愤恨的声音响起,冷冽的如同南极的冰川。
“你是谁?”即使害怕,她也故作镇定,上一次是司徒瑾瑜那个人骗她的,这一次会不会还是他,这一想法刚升起就被慕静柔给拍死。
不可能是他,这个男人的身上充满了恨意,刀子就搁在她的皮肤上,只要她一不小心动一下,她的皮肤可能就要裂开。
“我就是那个要你死的人。”男人阴沉的声音响起,手上的刀更加贴进了几分。
“呲”,皮肤裂开的声音响起,慕静柔疼痛的皱起了双眉,怎么办,一定要赶快想办法才行,她现在还不能死。
漆黑的楼道,他们看不清彼此,慕静柔小手小心的摸索着自己的手提包,当触碰到一个熟悉的小瓶子时,眼里亮了几分。
她尽力的让自己的头更贴向墙壁,脖子离匕首能远一点,手不断的摆弄着手中的瓶子,直到找到它的出口。
这时,慕静柔家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奶奶的,她这里根本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怎么办?”男人粗哑的嘶吼。
“你给我小声点,想把其他的人引来吗?”男人低声的怒斥。
另一个人乖乖的闭上了嘴。
慕静柔没想到会有两个人,如果是一个人还好办,两个人,不知道她能不能打的过,最重要的是现在能摆脱这个男人的禁锢才行。
不管了,慕静柔拿起手上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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