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故事里会出现很多人,多到我自己都觉得乱;或许我可以将这个故事细化成有条理的几万字去表达得更完整。可毕竟目前我还只是个爱写千字文的不称职三流笔者。我只是随便写写。
你也会经历我这个时候或者你已经经历过了——热爱回忆,却经不起伤感。我讨厌将故事细化,讨厌揣摩,就像我讨厌会深夜痛哭的自己。
——姬晨
一,黑色的杨绾绾
如果你觉得一句话就能让一个美女上钩,那你也太单纯了。
——姬晨
1.
我:“女孩子家家干嘛要抽烟?”
绾绾:“忘了。”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杨绾绾低头看着镶在指缝间的那根白色东西想了很久,最后用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从……伤心开始的吧?”
2.
我从见到杨绾绾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黑漆漆的过肩长发,黑漆漆的皮衣皮裤,黑漆漆的恨天高跟鞋,和一张白得能反射日光灯的脸。走路做事时视线永远与地面成45度夹角,给你一个浓密卷翘的假睫毛。
冷艳、高傲、与众不同——一个美得让人不敢靠近的女孩。可我还是靠近了她。我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我想要认识的人,尽管我可能三分热度下去后就把那个人晾到一边,可厌倦总比遗憾让我好过。
顺便说一句,杨绾绾,性别女,18岁。我,性别女,19岁。
我并不是同性恋,我只是钟爱着一切美好的人和事物,我会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而恰好,我又有着一颗我行我素,不为外界困扰的心,我并不会在意搭讪和被搭讪的是谁,我只在意结果是不是我想要的。
当杨绾绾第三次光临我打工的火锅店时,我告诉她,我见你第三次了哦。如果你以为这样短短一句话就能让一个美女上钩的话,你也太单纯了。杨绾绾礼貌地对我笑了笑,然后说,“谢谢”。典型的美女回应方式。我依旧保持着一个称职服务员的友好姿态,然后对眼前美到逼人的女孩说,“第一次你在16号桌,和一个女生还有两个男生;第二次7号桌,你和两个男生;这是第三次77号桌和……”我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男生示意刚刚没讲完的话。杨绾绾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受宠若惊,放下手里的手机转而用那只手将挡住桌牌号的包包提了起来,然后被移开的地方出现蓝色的桌号贴:77。
然后那个美到逼人的女孩说:“你好,我叫杨绾绾。”
“你好,我叫姬晨。”
二,如你一般的人
我希望你是自由的,就像我希望遇见一个人让我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姬晨
1.
我知道你不会把我们的这段感情当真,就像我当真了也不能让这段感情生存下去一样。我们谁都知道这场恋爱不会有结果却还继续着,说到底,我们都不是好人。
2.
我从没遇见过像潘好杰那样的男人,一半冷漠严肃自我,一半单纯幼稚可笑。
我在街上嫌累要拉他的手,他会投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然后语气冰冷地问我要干嘛。
“累了,拉着。”
“累了回家,拉我就不累了吗?”
“好,那我们回去吧?”
“我还不想回去,钥匙给你。”说完,潘好杰继续双手插兜往前走,并不在意我有没有一起走。如果把这个男人丢给别的女人,她们大多会认为潘好杰是不喜欢自己的,可我不会,因为我知道,无论潘好杰爱不爱一个人,他都是潘好杰,这跟那个人是谁没关系,有关系的是潘好杰只是他自己,他永远不会为了爱情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我委屈,可我并不怪你。因为这就是真实的你。
然后我就只好继续一瘸一拐在身后跟着你,如果你不回头等我,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跟女朋友一起上街的。
我从一开始就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喜欢上你这样的人,冷淡薄情,自我得很。可造化这事就是你越提醒自己千万别怎么样,就一定会怎么样。不然怎么说造化弄人。
我还是爱上你了,这次不是喜欢上那么简单,是爱上。估计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在深夜一遍遍莫名奇妙地亲吻你的脸颊,或哪怕热得一身汗也一定要你抱着才睡,只是为了确认你的存在。自那个男人之后,我总是在深夜梦见爱人离开,梦见背叛,我在梦里哭,醒来满脸泪,然后头疼一整天。这种阴影连分手后都没有被解救,似乎成了后遗症,在遇见你之前的两年,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朋友问我,跟你这样自我而冷漠的人在一起会不会没安全感。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不会走到你的内心深处,不会了解你在我以外过什么生活,甚至我不翻你的手机,不闻不问你的出门和晚归,都成了她们等着看我活该的定论之一。
可是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想要去拴住一个男人,男人是拴不住的,他的走留只取决于自己的兴致。既然拴不住,又何必让人觉得束缚。我希望你是自由的,就像我希望遇见一个人让我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三,美到逼人的杨绾绾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一杆称。我们要做的就是坦荡、善良、做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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