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宗大门紧闭,空无一人,内院更是显得清净,不多时,忽然一道身影急速掠过,而后朝着战堂驶去,来到战堂后,这人身子一闪,再次拐进了一个小院,院中坐着一人,面无表情,唉声叹气的看着远方。
“师傅。”白久陵来到近前小声喊道。
点了点头,茅三烈摆了摆手,示意白久陵坐下,许久后这才开口问道,“北宜山有消息了吗?”
脸色一沉,白久陵有些吞吐的说道,“师傅……这个,这个还没有任何消息。”
蓬的一声巨响,茅三烈的双掌狠狠地拍打在石桌之上,眼中闪出一道凌厉光芒恶狠狠道,“天玄宗全数出动竟然两日过去仍旧没有结果,刘伯阳,好你个刘伯阳,看样你是出手和我天玄宗较上劲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师父了。”
“师父……你要三思啊。”白久陵一听立刻沉声道。
重重的冷哼一声,茅三烈大喝道,三思,你师父还没昏道那种地步,刘伯阳杀害宗主,又是杀害了少宗主,我给他两日时间,本以为他能束手就擒,没想到竟然这般顽固。
话音落,茅三烈骤然起身,朝着北宜山快速狂奔而去,“你留下,在天玄宗照看着,若两日后再无结果,无论如何你都要前往刘家庄,将刘家庄所有人抓来,我倒要看看刘伯阳他一个人当真还能翻了天不成。”
“哎……”眼中闪过一丝暗淡,白久陵望着茅三烈消失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
茅三烈离开不久,白久陵起身顺着天玄宗的大院来回的徘徊了几圈,不经意间脑海中竟是突兀的闪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数月前进入天玄宗,那时不过内劲七层,这才时隔多日,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连茅三烈都亲自出手了,如此爆裂的一个人,他还能活着走出北宜山吗?
“白久陵,你师父呢?”便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诧喝,深思中的白久陵目光一转,来人正是堂主薛金德。
薛堂主,你不是在北宜山吗?怎么…怎么回来了?白久陵恭敬地问道。
“天玄宗弟子都陆续撤回来了,那刘伯阳大战两位先天高手,结果胜了,前往的几位堂主修为也不过在九层内劲而已,在那北宜山也没用啊。”薛金德轻描淡写的说完接着又道,“你傻站着干嘛?问你话呢,你师父呢?”
白久陵脸色有些呆傻没有理会薛金德的反问,接着问道,你说什么?那刘伯阳竟然打败了两位先天高手?
在众人的心中,刘伯阳修为在恐怖,不过九层内劲而已,加上天玄宗根本没有先天高手,孤儿白久陵在惊讶的同时才会这般询问。
看着白久陵表现出来的失态,薛金德并没有嘲笑的意思,当初自己亲眼目睹那一幕,似乎震惊,失态,也不比眼前的白久陵少多少。
给白久陵痴傻的时间,薛金德就这般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不好……”白久陵一声惊呼,绕过薛金德朝着天玄宗大门口冲去,“师父去了北宜山,刘伯阳打败了先天高手,师父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脸色一白,薛金德同样身子一闪,追了上去,茅三烈可是宗门内脾气最为火爆,性子最为刚烈,眼中容不下半点沙子的
人,刘伯阳从今是战堂弟子,如今犯下滔天大罪,那茅三烈沉思了两日,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出手,清理门户,只是凭借刘伯阳的恐怖,纵然是十个茅三烈也不是对手啊。
再者说了,跟着刘伯阳,薛金德哪里能跟上,孤儿转头回来的时候,又去刘家庄调查了一番,得出结论,那宗主死在少宗主的手中,并不是刘伯阳所为,这一刻于情于理,薛金德都要阻止茅三烈,万不能再与刘伯阳打斗,一旦将对方惹恼,那以后的关系可就彻底歇菜了,想到刘伯阳的恐怖,在想到日后二者间的关系冷淡,薛金德脑袋不由自主的就大了起来。
…………
靠近千圣岛附近的刘伯阳盘膝坐在一块巨石之上,双手在胸前结起一个奇怪的手势,催动着体内的水属性内劲,在周身游走着,通过两日的调息,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原本耗尽的内劲也在慢慢恢复着。
呼……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刘伯阳弹跳而起,挥舞着双拳,将烈火掌一番胡乱打出后,再一次坐了下来,安静下来的刘伯阳将目光转向了刘家庄的方向。
满眼期待的刘伯阳,眼前的一切竟是这般的安静,毫无人影窜动的迹象。
摇了摇头,刘伯阳眼中闪过一丝暗淡,接着呢喃道,“两日了,想不到爷爷他们真的没有来,都说血浓于水,可……”
“或许爷爷他们知道我是厄难毒体已经完全将我抛弃了吧?不然过去两日的时间,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来找我呢?”
“爷爷,大哥二哥他们也就算了,可刘志军……你毕竟是我的亲生爹爹啊,他们不要我,难道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再次叹了一口气,刘伯阳心中的那股郁闷之意却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摇了摇头,左右摇摆了一下身体,舒展一番,顿时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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