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两人兴高采烈地抱在一块儿,神色淡淡。
围剿哥老会那天晚上,赵少龙一直担心山鸡的安危,后来又出了一系列的事儿,他都没来的急和山鸡见上一面。
这一场安危,两人像是生死重逢。
赵少龙和山鸡勾肩搭背:“走,叫上元瓷和顾朝晖,我们去好好喝一场!”
“好!我去订酒席!”虽然不认识元瓷和顾朝晖,山鸡这个人来疯照样高兴得要去订酒席。
哑巴顾默默地跟着山鸡离开。
敲响房门,房门从里面打开,元瓷瓷器一样洁白的小脸从门口探出来。
元瓷躲在门后,不让赵少龙进去,轻咬嘴唇,坏笑着问:“这么多天,哪儿鬼混去了?”
赵少龙心神荡漾,趴在门上:“没有鬼混。”
“我不信。”视线在赵少龙身上慢慢游走,元瓷吃吃地笑起来,眉眼中包含春意。
赵少龙迫不及待扑上去:“不信你可以验收哦。”
……
赵少龙伸了个懒腰,用脚尖把衣服勾过来,穿衣起床。
元瓷还千娇百媚地躺在被子里,赖着不肯起来,像是小猫一样。
小别胜新婚,看样子今天元瓷是不能去宴席了。
不过也好,这么多男人只有元瓷一个女人,她会很不习惯吧。
和元瓷打了声招呼,赵少龙离开房间。
看着赵少龙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元瓷忽然坐起来,给自己换好衣服,过了好一会儿,估摸着赵少龙应该已经走远了,她也离开房间。
……
出租车停在一家熟悉的酒店门口。
“这个酒店好熟悉啊。”赵少龙看着眼前熟悉的古风建筑,忽然想起来,“这不是谢晚春第一次招待我们的酒店么?”
想起这酒店里的一些********,赵少龙心里痒痒的,不过想到那个仙儿,他又有点别扭。
跟着知客到了三楼,生潮阁,赵少龙推开包间门,大家已经都到齐了。
山鸡站起来:“龙少,你终于来了,我们可盼了你好久了。”
另外两个人一个闭口不语,一个戴着墨镜神叨叨的。这两个姓顾的可真行,能把这好好的一场四人聚会,搞得像是老子和山鸡的二人幽会。
赵少龙落在之后,山鸡端起酒杯:“为龙少顺利搞定了谢晚春干杯!”
赵少龙给山鸡一个欣赏的眼色,嘴上说:“这是大家的功劳,来干!”
顾朝晖也带着墨镜,举起酒杯:“干杯。”
顾夕炎张张嘴:“干。”
“顾朝晖,顾夕炎……靠,你们两个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看着这两人,赵少龙忽然发现这两人名字太像了。
山鸡也惊道:“一个哑巴,一个瞎子,这不是亲兄弟还好,要是亲兄弟,那真是够倒霉的了。”
“嗯。呵呵。”
“嗯。”
面对两个人的一惊一乍,这两人倒是够淡定的。
赵少龙拍拍山鸡的肩膀,用一种男人都懂的语气说:“这两个人,就当他们是空气好了。山鸡,你叫点自己喜欢的节目就好了……”
顾朝晖虽然是赵少龙最得力的助手,顾夕炎是赵少龙目前为止见过的打起架来最可怕的人。但是他的性格却和山鸡比较合得来。
山鸡在他的指引下,像谢晚春一样叫来乐队。一支身穿汉服的乐队从另一侧的拉门里鱼贯而入。
“先唱歌******听听。”山鸡这个粗人。
那几个乐师面面相觑,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什么时候有要听******的?
领头的正是上次那仙儿姑娘,她抱着筝对赵少龙等人鞠下以躬:“几位公子,这生潮阁只做海潮之声,不会什么******这等不堪入耳的东西。”
妈的,装清高。这个仙儿这么快就忘掉上次在谢晚春面前是怎么卖笑的么?
仙儿也认出了赵少龙,眼神中竟有一点幽怨和憎恨。
既然人家都说了不愿意了,作为一个好男人,赵少龙也不好为难仙儿。
“这里只能谈论艺术!”赵少龙按下山鸡的肩膀,“艺术!”
“艺术?龙少你不是说,可以要一些节目的么?”山鸡学着赵少龙刚刚的样子挤眉弄眼。
“谁说不是呢?苍老师不也是人民艺术家么?”赵少龙小声说。
哐,仙儿抱着的古筝摔碎成两半。
仙儿站起来,愤怒地看着赵少龙和山鸡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