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奇却是略微意外,第一次发现张殷殷,除了刁蛮之外,还难得有怜爱之心
养士奇勃然大怒:“妖就是妖,扰乱世间百姓生活,吾既然遇上,当然要杀之,你一黄毛丫头,也敢与吾讲理?!”
张殷殷柳眉一皱,同样语气不善:“你怎可开口辱人!若有妖怪祸害人类,你杀之也就算了,如今既然他们未曾杀人,你怎能杀了他们!”
养士奇继续说道:“人妖殊途,即使现在不害人,早晚也会害人得!”
“岂有此理!这样岂不是对妖很不公平!”张殷殷怒不可遏!
“刚才那位狼妖称呼你为大妖,莫非你也是妖族,才这般在意?”
“我就是妖族!你便来杀我吧!”张殷殷眼见道理丝毫讲不同,勃然大怒松纹剑瞬间出鞘,在身前遥指儒士!
养士奇同样丝毫不退,胸前更是一挺,长袖再次在空中一扬,无名书卷在空中一一张开,大声喝到:“狂妄丫头,看我捉妖!”
张殷殷再难忍耐,一声清叱,她在上清山之中,一向得众人宠爱,即使是几位真人,也不曾如此得对她辱骂,哪里还能忍受!
“叱!”她一声清喝,松纹剑化作一道疾光,迅速向着儒士的身上砍去,正是御剑之术。同时,松纹剑的剑身有闪电霹雳作响,天空之中,更有数道天雷出现,相引相合。
松纹剑本就是千年松木所制,有引雷之效!乃是张隐隐的父亲张开山曾经的佩身剑器,虽说比不上天下十大名剑,但亦是非凡法器!此刻飞剑在空,周身更有天雷环绕,颇有威势。
其余几人还好,三位狼妖看到松纹剑上的天雷,便不由得心生畏惧。
楚天奇本来想要阻止,可是想了想张殷殷其实乃是九尾狐一族,也未出面。最多看着她点,不让她受伤好了!
养士奇面对着绞首而来松纹剑以及其上缠绕的数道天雷,却是不屑一顾:“哼!雕虫小技!吾心怀天下,行事光明磊落,无有**,又何惧天雷!”
他的长袖再扬,舌尖再口中轻轻一咬,吐出一口浩大刚强的白色之气来,正是他自身修炼的浩然正气!
三教五宗,各有妙法。而儒门则人人皆修有一口浩然正气。浩然正气同样玄妙无比,拥有种种难以严明的神通。
儒士张口一吐,空中便出现一条浩然正气所化的长河。长河迎着松纹剑而去,顺间包裹了松纹剑的剑身,却见松纹剑依旧完好如初,而其上浮上的天雷,却已经无影无踪!
楚天奇不由得皱眉:“浩然正气还有这等神通?”
柳含烟在一旁张口说道:“儒门修者跟其他两教颇为不同,讲究身正心正,则可不惧诡术,不畏神通。据闻儒门的那些大儒在飞升之时,一般不需要经历天雷历心之劫。因此,儒门弟子,最是不畏天雷。”
楚天奇若有所思:“恐怕松纹剑的威力,张殷殷也未能用出大半吧!”
张殷殷眼见松纹剑无功,小手一招,松纹剑再次握在手中,她双脚轻点,人已经飞入半空,剑举过头顶,再次大喝:“虚空斩!”
只见松纹剑之上的无数纹理,忽然开始玄妙变化起来,化作种种奇妙幻象,深渊、高山、大川、流波、冰释,种种幻像,让人目不暇接。
楚天奇心道果然如此,他曾经在上清山的典籍之中,读过松纹剑的种种记载,讲述松纹剑上的种种纹理,似乎大有玄机,亲眼看到此景,果然如此。
张殷殷蓄势已满,一声“疾”字出口,只见剑身所化的种种幻象,自剑身上脱离而下,向着儒士一一砸去!
无数深渊、高山、大川、流波等等幻像自剑身脱落,向下砸去,一边往下落,一边不停得变大,并且似乎正在变成真实的存在!
楚天奇知道这乃是道门的以虚化实之神通,以张殷殷此时的能为,无论是深渊,还是高山,自然都还不能完全化为真实的存在,但若儒士不能很好应对的话,只把这些当作幻象得话,那恐怕也会吃不小的亏!
养士奇双目一紧,也知道此招必须谨慎以对。他双手收回飞在空中的书卷,却是双膝一弯,书卷展开身前,正身而坐。
仿佛独坐陋室,正在苦读得一位书生。
郎朗的读书声,从儒士的口中大声传出,张口便是儒门经典名句。
“知者不惑!”
“仁者不忧!”
“勇者不惧!”
短短十二字,春吉士读得甚慢,仿佛十分吃力一般!前面“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八字还好,待到后面的“勇者无惧”四字,他的额头早已经不满薄汗!
深渊、高山、大川纵横而下,仿佛渐渐变成正真的深渊、高山、大川,向着儒士砸去。
而随着儒士的郎朗清声,他面前的书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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