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之助就是月清魂带下船的3名带刀之一,全程跟随,亲眼目睹了事件的整个过程,此时对于月清魂,已经崇拜的五体投地。
“替刺客疗伤,先把他嘴里的毒药取出来,现在他伤势太重,不宜刑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在我审问他以前,他绝对不能死!”
“哈依!”幸之助像拖死狗一样,把那昏迷不醒的刺客拖了下去。
看看事情处理完毕,优子凑近月清魂的耳朵边,小声道:“小犬君……”小手还不老实的在月清魂的隐秘部位摸了一把。
优子初尝人事,本就意犹未尽,今天又受此惊吓,是该好好地宽慰宽慰了,月清魂苦笑着冲三野点点头:“公主也累了,我送公主回去休息。”
三野会意地一笑,一拱手:“那不打搅公主休息,我去准备些酒菜,待公主起来后享用。”
优子一进船舱,优雅的公主仪态一扫而空,如饿虎扑食一般将月清魂扑倒在榻榻米上,不得不赞赏一下扶桑传统内衣兜裆布实在是太方便了,想办点什么事随手一扯,不论野外户内,都可以很利索的直达主题。
月清魂对他们这种表达感情的方式多少有些不太习惯,因为下面的衣服脱得太容易,所以扶桑人办那事的时候很少把衣服全部脱光,似乎纯粹是为了做那事而做,只要进去了就好,完全没有视觉触觉上的充分良好的享受。
最重要的,月清魂已经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他似乎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扶桑人身份!
和优子相处了这么久,最让人厌恶的,就是在谈论赋朝的时候,优子总是一口一个支那,这词让月清魂入耳锥心,可又发作不得,感情这种东西,消失的时候,就是在一点点细节上灰飞烟灭的。若非现在自己是扶桑人,需要这个身份做事,优子又是公主身份,他早找个借口把优子打上一顿解解气了。
要做扶桑奸细,感情上难免总要受些委屈的,想到这里,月清魂狠狠地加重了动作的频率,听着优子的呻吟,暗道:“妈的,现在骑在你头上的,可是个正宗华夏人!”
入夜,月清魂和优子在小熊宝宝的“温情”呼唤下不情不愿的起身更衣。
虽然一直以来强迫自己习惯传统的扶桑伙食,可老吃些咸不咸淡不淡的寿司,实在让人忍受不了。还是小熊宝宝好,只要是烧熟的鱼块,它都不带嚼的。
勉强咽下几块,月清魂踅摸着回去以后一定要弄几个会做赋朝菜的厨子,不然这无间大计实在是干不下去。
正胡思乱想间,幸之助来报:“刺客已经醒了!”
“问过了吗?”
“问过了,但是他坚持一个字也不说。我们又不敢用刑……”
月清魂暗道,那就对了,喝道:“让我去审!”
没有让任何人跟来,月清魂独自来到关押刺客的囚室,囚室只有一盏油灯,昏暗无比,刺客四肢被绑在一张木板上,胸前还涂着上好的金疮药,为防止他咬舌自尽,嘴巴用根大木棍塞住,上下颚被撑得极大,整个五官痛苦中扭曲成一团,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只知道年纪不大,大约20岁出头。
“你可以不说话,但是在我说完话以后,如果你不回答,将被默认使用后面的一种死法。”月清魂有意无意的放缓声调,开始进入一种半催眠状态,“第一种:痛痛快快一刀砍死;第二种:我把你身上割上无数的小伤口,当然,你放心,你肯定不会失血过多死掉的,然后在伤口上放些蜜糖,那些蚂蚁会慢慢的啃……慢慢的啃……很舒服的,就当松骨了,每天派人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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