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武,张嘴想要说话,却见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苏怡,你做的太过分了,就算她再怎么样,那也是你妹妹啊。”
原本的解释全部卡在喉咙,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她还能能说什么呢,怨蒋以羽吗?连自己的亲生爸爸都不相信她,谁还会信她呢?
苏母把苏怡推倒在地,碍着顾及苏敬武的面子,不敢发作,只是仔仔细细地数落苏怡一番。最后她冷着脸告诉苏怡:“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来道歉,否则,你就不许起来。”
苏敬武,伸出的手僵了僵,最终还是缩了回去,叹口气,无奈离开,对于这个女人,这种惩罚算是最轻的。
最后,苏怡深深地深深地看了苏澈一眼,她皮肤很好,白里透红的那种,还稍微圆润了一些,看来这段时间在医院过得不错呢。
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苏澈说过的话:“我们之间是云泥之别,天地之分。”
她高贵美丽,她污浊不堪;她万人景仰,她万人践踏。
苏怡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地万板上的寒气透过苏怡单薄的衣服渗进她的皮肤,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望着窗外如水般的月光,苏怡既委屈,又不甘。她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呼吸,眼中聚集的泪水终于落下,她伸手无助地撑住了地板,垂下了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地板上,湿了一片。
苏怡望着苏母紧闭的房屋咬牙发誓:“我才不要认错,我没有错,为什么苏澈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欺负我呢,为什么她就没有错呢!”
第二天,爷爷听说这件事,大老远从外乡赶来。
苏怡放学回家后被爷爷叫到了书房,看到爷爷生气的面孔,额头上布满沧桑的皱纹,眼角低垂,却遮不住精明的眼睛。
锐利的目光朝她射来,她不自在地低下头,一语不发。
“知道错了吗?”
“我没有错。”
“还敢狡辩!”
“我没有狡辩!”
“我明明听说,是你指示蒋家的孩子去打苏澈的!”爷爷的眼里写满了不相信,苏怡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既然不相信,那又何必来问她呢,何必呢?
爷爷气得双手颤抖地拿起砚台就砸了过去,因为没有防备,苏怡的额头砸起一个包。她站不稳往后一退,反应过来时,鲜血顺着她的头沿着脖子,滴落在地面。
爷爷的声音发抖的怒吼:“我怎么有你这么样的孙女,敬武怎么生出你这么不择手段的女儿!”
苏怡抬起头,一只眼因为滴血的缘故无法睁开,她回道:“我没有不择手段,这件事,不是我!”
爷爷气得差点背过去,吼道:“你,你给我面壁思过,不认识错误不许出来!”
爷爷没想到苏怡如此倔强,拿起拐杖还要打,看到苏怡不屈的眼神,爷爷一怔,放下了僵在空中的拐杖,无奈叹一声,转身离开,苏怡他是了解的,她没有做过的事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此时苏澈母女正在门后正在幸灾乐祸,听到老爷子怒吼的声音就知道苏怡挨整了,正解了母女俩的心头之恨。
苏怡的头隐隐作痛,她含着泪水渐渐睡去,却睡的极不安稳,身子也不住地发抖。半夜时苏怡朦朦胧胧听见爷爷无奈地声音:“小怡啊,别怪爷爷心狠,爷爷也没办法啊……”
那声音带着岁月的朦胧感,像是绝境深处的叹息,又像是误入沼泽的无奈。
清晨,苏怡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红肿的眼睛,不由得苦笑一声,匆匆换好衣服,出门却碰到了蒋以羽。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苏怡淡淡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怎么了,这是?”看着苏怡那副模样蒋以羽的心不禁微微一颤,伸手想碰下她的脸颊,却被她不留痕迹地躲开。
“我没事。”苏怡没有回头,淡淡吐出一句,语气冰凉冷硬。
蒋以羽看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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