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二不情不愿问道,“大人为何我等要扮作女人?还是青楼的老鸨呢?”
“你傻啊你?”李明照他脑门上一巴掌道,“这就叫出乎意料,谁也想不到巡案司的衙役会扮成青楼女子,这样去抄家也没人怀疑到我头上来!”
“大人咱们抄家还要偷偷摸摸吗?不是您有尚方宝剑吗?”李二不解问道。
“你丫的知道我去抄谁家?丞相家知道不?尚方宝剑不给力,丫的根本就不鸟这玩意儿!再说”他愤愤道,完了看李二又要张嘴问顿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废话,要想富跟着大人装泼妇!”
他捏了个兰花指,“瞧见没?唉对!跟我学!扭腰,魅一点,唉对!魅一点,对向上,摸臀,摸臀!李大,你摸的那是腰子,往下…奶奶的……”
众衙役心不甘情不愿扭扭捏捏地跟在他身后学着动作。
“都笑起来,奶奶的哭丧个脸死人了嘛?这样老子怎么带你们混进丞相府?”李明看的顿时火起,“都微笑起来,唉对,笑起来,罗来印,把你牙槽上的韭菜叶子抠掉,恶心死我了……”
折腾到半夜,众人筋疲力尽,李明擦了头上的汗满意地拍手解散,累得跟狗一样的地瓜小胖子和众衙役二话不说冲进厢房死死关起门生怕他又折腾出什么鬼花样来。
“呃!我有那么恐怖吗?”对了,他一拍脑门,冲着紧闭的厢房喊道,“明天大人我会给你们量身定做‘演出服’,都给我机灵着些,随大人杀富济贫去…”
扑通,屋子里传出一阵倒地声,隐隐夹杂着几句喋喋的咒骂声:
“这个傻逼有病啊!”
“马了隔壁呀!”
“别吵了,睡觉睡觉,明天还有的折腾呢……”
“我擦,我有那么坏吗?”李明无语,尴尬地摸了摸脖子。盘膝在月光下闭目行功。
等众衙役熟睡之后,他起身回到大堂之上。
“刘亮,刘亮!小六子?咦?这鬼东西跑哪儿去了?”
突然他脖子后一阵冷风吹得鸡皮疙瘩起来了,一个幽幽地空洞声音在耳边响起,“大人,您找我哇?”
“嘶—我擦!”李明被吓了一大跳,转身气急败坏道,“我他妈不是说了嘛,下次出现整点儿声出来,妈的吓我一身白毛汗!”
刘亮讪讪笑道,“误会啊大人,一时半会儿没改过来!”
“你是猪脑子嘛?”李明骂完左右一扫视突然大惊,痛苦地捂着心口问道,“阿杜呢?别告诉我又跑出去吓人了?哎呦我的心肝呀!”
小鬼刘亮指了指房梁道,“喏!您看在上面挂着呢!”
李明抬头一看,头痛的要死,哎呦我的妈呀!——那女鬼阿杜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根白条布搭在房梁上,把自己脑袋挂在上面吊着,扮吊死鬼正起劲儿呢。长长的舌头吐在外面,灵活地甩来甩去,鲜血淋漓,一会儿甩成‘s’形,一会儿又甩成‘b’形。
李明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我擦。我擦,我擦!你给我下来下来,妈的老子的审案大堂快成动物园鬼屋了!都严肃点儿,我这儿有正经事儿!”
阿杜刺溜儿从白布上解下脑袋飘下来道,“大啊——人呐—我可是饿,听见——你亦—说,说小女子呃饿——是你滴——小——心—肝儿——!”
李明不耐烦地套着耳朵听她唱完话后回答道,“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我那是说我自个儿地笑心肝快被你一天给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