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拔霎时明白过来,这木乾山弟子是冲自己囊中那枚兽灵符而来的,显然方才交易之时,这两人便在旁边窥探。
那大汉乃是筑基四重天,已算是个小小的高手,即便这木乾山弟子再怎么狂妄,也只敢动动嘴皮子,不敢真的动什么歪主意。
而自己则是不同,区区一个筑基一重天的散修,在这两人眼里自然是好欺负了许多。
他冷哼一声,握住那手腕的力道登时加重了几分,牢牢将其制住。那木乾山弟子痛得哀嚎起来,满头大汗。
“道兄手下留情!”另一个年长一些的木乾山弟子赶忙上前来,急切喊道。
罗拔抬头来,目光冰冷,漠然道:“阁下有何见教?难道是来帮这不知好歹的小子的?”
“你……你才不知好歹,还不快放开我,我乃木乾山内门弟子,我师父吟风真人可是筑基后期的强者,你敢对我不敬,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被罗拔制住的青年不住地挣扎,脸色涨得通红,然而不管他如何用力,那一只手掌就像是钢铁枷锁一般,牢牢钳住了他的手腕,令他挣脱不得。
而每次想要动用灵力,祭出法宝来,却每每被这家伙给发现,只是轻轻一用力,他那手腕便像是要断掉了一般,再也无法集中神识。
“木乾山?吟风真人?”罗拔喃喃低语,旋即冷笑了起来,“原来是木乾山的弟子,你师父难道就教你这么跟人打招呼的吗?”
“道兄还请息怒,我这兄弟性子的确冲了一点,但却没什么恶意,还请道兄手下留情!”另外那个青年道。
罗拔一皱眉,便放开了手,不过同时暗暗运了一股力,将手中那青年震了出去。这青年蹬蹬地往后退去,一时控制不住脚步,便惊呼连连,狼狈地一屁股坐倒在地。
目睹这一情形,四周围观的一些修士登时哄笑了出声,更不乏隐隐的讥讽之声,显然没少厌恶这个嚣张狂妄,口无遮拦的木乾山弟子。
这青年吃痛一哼声,狼狈地爬了起来,摸了摸屁股,面上便是露出狰狞阴狠之色。
“混蛋,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一个臭散修,也敢如此欺凌于我,大哥,快快出手,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教他知道我们木乾山的厉害!”这青年神色狠戾,盯着罗拔的目光如刀剑一般,充满了愤恨之色。
这一声臭散修,可是挑动了左右不少围观修士的神经,登时齐齐冷哼一声。
那年长的青年苦笑一声,往四周拱手道:“舍弟性子冲,偶有失言,还请诸位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当下上前几步,拉住那青年,低低耳语几声。
那青年顿时沉寂了下来,然而那一对眼睛仍是暴睁,死死地盯住罗拔。
罗拔长身而立,语带讥讽道:“性子冲?我看是缺少管教,没什么教养才是,你们木乾山难道尽是这种人么?还真是丢脸!”
那年长的青年沉下脸来,冷声道:“道兄还请慎言,有什么事,那也是我们兄弟俩的事,还请莫要辱及我木乾山!”
“没错,我木乾山是你能侮辱的?小心祸从口出!”
罗拔嗤笑一声,也没兴趣跟这两人胡搅蛮缠,当即一拱手,道:“我可没有说你们木乾山一句坏话,我看是你们自己在给木乾山抹黑才是……好了,我也懒得跟你们浪费口水!这大路朝天,我们最好各走各的,谁也不要惹谁!”
言罢,一抖袖袍,便要转身离去。
“慢着!”那年长青年猛地大喝一声,语气已是含了一丝愠怒,“你如此侮辱我兄弟两人,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
罗拔失笑了出声,暗道我哪里侮辱你们两兄弟了,明明是你想找借口挑事,好抢夺我手中的这枚兽灵符才是。
当即又转回身去,目光戏谑,道:“难以善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事明明是你们两兄弟挑起来的,依我看……你们两个应该是看中我身上的某样东西了吧!”
“你知道就好……那符箓本是我们俩人先看中的,不想被你给横刀夺爱,今日我俩自然得讨个说法,怎么说,你也得将东西转让出来,卖于我才是!”那年长青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好一个横刀夺爱……真是无耻之尤啊!原来这就是你们木乾山弟子的嘴脸,自己没东西,换不到,就要巧取豪夺,还真是好一派正道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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