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现在是还在关心他吗?”
傅思俞没好气地横了袁琪一眼,然后说,“我要跟占总打一通电话,麻烦你去房间帮我照看一下Prince,他在睡觉。”
“OK。”
傅思俞在“Huso”集团做过占至维两年的秘书,所以,她是有占至维的手机号码的,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除非是公事她才会直接打占至维的手机号码,私事她都是先通过联络夏禹的。
给夏禹打去电话,她才知道,原来占至维这两天都在处理父母的事,因为占至维的爸妈被法国警方联合中国警方遣送回中国受审了。
而现在,占至维正在跟即将出庭审理他父母这宗案子的法官在会所谈话,此刻没有办法接她的电话。
占氏夫妇在上一代的恩怨里,是始作俑者,所以,傅思俞无法跟占至维表达她的遗憾。
夏禹没有听见她说话,在电话里问,“傅小姐,您找占总是有事吗?我可以代为转达。”她离开Huso以后,夏禹对她的称呼就由“傅秘书”改为“傅小姐”了。
“呃,没什么……不是很重要的事。”
傅思俞从以前就很少麻烦占至维,除非很重要的事,所以,夏禹此刻并不信服她说的话,关心地道,“傅小姐,您还是告诉我吧,我待会儿就转告占总……您应该很清楚,如果您打电话过来找占总,而我没有问清楚您的意思,占总会怪责于我的。”
傅思俞叹了口气,敛下眼帘说道,“夏禹,其实我想让占总帮我查查易宗林这两天是为了什么而去法国的……你知道的,我父母的墓地在法国。”
她知道,易宗林不可能做出掘墓这样丧心病狂的行为,毕竟易宗林最习惯的就是折磨活人,但她总觉得,易宗林去法国是跟她父母有关的。
“好的,我会转告占总的。”
“谢谢你,夏禹。”
傅思俞抽时间去了一趟别墅。
没有想到,别墅上下只知道她和易宗林在吵架,却不知道她和易宗林已经彻底劈裂了。
她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衣服时,好几名佣人都站在门口,悲伤的看着她。
“夫人,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您都已经搬出去住好几天了,难道你真的打算要跟易先生分居了?”
“是啊,夫人,您也要替Prince考虑一下……”
“夫妻吵架小孩子最可怜了……”
佣人纷纷出言劝说。
可惜傅思俞,没有回应佣人们,只在把衣服全部收拾好,才对佣人们道,“我和易宗林之间,有很多的事,你们并不知道,但是……我要感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夫人您千万不要这样说,照顾您是我们应该做的……”立即就佣人这样说。
傅思俞拖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房间说,“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好,好……夫人,您出去冷静一下也好,过些天易先生肯定会把您接回来的……”别墅的管家在此刻道。
佣人之一立即说,“管家,夫人这哪里是出去静静啊,你看她把所有的衣服都收拾走了,连结婚证……”
佣人没再说下去,因为大家的目光此刻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房间垃圾桶里的那两本结婚证。
傅思俞丢弃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那结婚证一眼。
管家随即横了不懂事的小女佣一眼,小声地说,“你没看到夫人手里还戴着易先生送的婚戒么……”
小女佣然后目光看向傅思俞的无名指,顿时欣喜。
傅思俞抬起了自己的手,那上面硕大的蓝钻在闪耀着璀璨的光辉。
刚开始戴这枚戒指的时候,因为上面那颗钻石实在够大够闪,她还有些不习惯,可是渐渐戴过来,竟直到今天经由管家的“提醒”,才知道她几乎遗忘了最重要的它。
那些他在乌托邦岛替她戴上婚戒的美好回忆开始如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中播放……
可是此刻,在她的心头,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美好感觉,只有厌恶和讽刺。
毫不犹豫地,傅思俞把无名指上的钻戒摘了下来,随意往走廊上未关闭的玻璃窗一扔……
当硕大的蓝钻在空中划出耀眼的光辉并最终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时,傅思俞已经拉着行李箱,径直走下了二楼。
“爸妈,明天会进行第一场庭审,律师会在庭审上极力为你们辩护,法官那边我也为你们打通了关系,至少不会在庭上刻意刁难你们,而你们需要做的就是,把当年你们跟傅家合谋对付易家的内情说出来,这样律师才可能有赢的胜算。”
占至维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沉冷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父母,表情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