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易宗林伸手一扯,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个身子不稳跌倒在了沙发上。
“不要……”她痛得不断扭头。
他狂烈地碾压,直到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里散开,他这才慢慢地放开她。
室内残余着激情过后的味道。
傅思俞眼眶泛红,青丝凌乱,泛白的指尖紧紧捏着胸口破损的布料,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易宗林正背对着她,扣着衬衫扣子。
傅思俞一直低着头,直到看到易宗林穿好衣服,她晦涩的双眸这才慢慢抬起。
易宗林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捞起西装外套直接就离开了公寓。
他的背影冷情、淡漠,来去自如得犹如一位恩客。
她久久看着他消失的身影,眼睛在这一刻已经灼痛得落不出泪。
抱膝坐在沙发上,她将头深深埋入了自己的膝盖。
原以为自己已经筑起足够的心防,这一刻还是被他那么轻易的瓦解。
眼睛那样的痛,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他究竟把她当做了什么?
妓女吗?
不……
她不过就是他的玩物,随时可玩,随时可弃。
是不是从此以后,她只会拥有这样的日子?
抬起头望着落地窗外处在夜色中的城市,她突然觉得,她的心就像这座偌大的城市一样,冰冷,空洞。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下意识的以为是他,她过了很久才从沙发上下来,身子摇摇欲坠的,她犹如一个残破不堪的破布娃娃。
从包包里将手机拿了出来,见到是自己弟弟打来的电话,她这才回过神。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她一手揪着胸口的布料,一手将手机放在耳边,“喂……”
“大姐。”
“嗯?”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鼻音这样的重?”
鼻音重……
因为她此刻在哭。
只是,她选择无声的抽泣,加上已经没有眼泪,她的情绪便只能融入到了鼻腔里。
弟弟的声音那样的温暖……
她好想好想靠在弟弟的肩头,让自己的弟弟带她离开这里。
“没事……今天变天,我没注意保暖,感冒了。”她真的很佩服自己能伪装到用这样平静的语调跟弟弟说话。
“哦……我本来想约你出来喝杯东西,既然你感冒了,那就明天吧!”
“有重要的事吗?”
“也不是紧急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明天我就要跟占总回美国了。”
“明天?”
洛威去美国了,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她将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A市?
“是的,占总在A城的巡视工作已经结束,明天就准备回国。”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这个时候,若是能看见自己的弟弟好好的,或许也是一种安慰。
“可是大姐你病了……”
“没事的,我这就去找你。”
夜晚的咖啡厅,格外的安静,只有好听的欧式音乐在整个空间里悠悠流淌。
傅思俞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周围,“这里好安静啊!”
傅洛威执起咖啡喝了一口,这才道,“我包下这里了。”
傅思俞微微愕然。“怎么了?”
傅洛威道,“我不想隔墙有耳。”
“嗯?”
傅洛威放下咖啡,深望着傅思俞道,“大姐,易宗林对你不好吧?”
“干嘛突然提起他?”深怕弟弟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傅思俞低头抿了一口咖啡。
傅洛威道,“大姐,我想带你离开A城。”
傅思俞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咖啡从杯子里洒落了出来。
清楚地看到了傅思俞的反应,傅洛威又道,“我不想你再留在易宗林身边,他根本就是在折磨你。”
想到刚刚在公寓里所发生的一切,傅思俞的胸口涌起巨大的委屈和酸涩。
可是……
她依然保持着平静,慢慢放下咖啡杯,道,“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他。”
傅洛威无法理解地拧起眉,“就因为对他的愧疚,你打算一辈子承受他这样非人的对待?”
傅思俞轻笑了一下,“你严重了……事实上他并没有怎么过分的对我,只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男人对待自己的情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情人?”傅洛威咬牙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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