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时如大男孩一样无公害的俊脸。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做,她伸手把沙发上的毛毯拿了起来,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可是……
不知道是他根本就没有醉,还是她替他盖毛毯的动作太大,他居然睁开了眼,在黑暗中更显得漆黑的双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仓皇想要逃离,他却伸手搂住她的腰,一个反转,她顿时跌倒在了沙发上。
她还来不及起身,他有力的双臂已经支撑在她的身体两边,暗黑的眸子低低看着她。
她很是慌张,瞪大的漂亮双眸无措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帮我盖毛毯?”
他开口,声线染着酒醉三分的低迷。
“我……我只是觉得客厅很冷。”
他冷冷一笑,“你以为你假惺惺的关心就能换来我的仁慈?”
“我不是……”
“不是什么?”他笑得更诡异冷漠了,“不是对我假惺惺的?”
她看着他嘲讽的目光,喉咙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按住她的双手,含糊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她以为他问的是感冒,一边躲着他的碰触,一边回答,“好多了。”
“那就好。”
她正疑惑他怎么会关心她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剥除她的衣服。
她只穿着睡衣,那样的单薄,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赤身裸ti.
她恐惧、紧张得紧紧抱住自己,“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她这才意识到他刚刚不是在问她感冒。
“不行……”她惊慌推拒他,“今晚不行……医生说至少要一周。”
他拉开她的双手,吻在她的锁骨上,在慢慢往下……“医生的话从来都是骗人的。”
“不是……真的不行……”她推拒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
他不耐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一只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另一手抓着她放在他火热的昂铁上。
当手心碰到那滚烫的炙热和坚硬,她吓得想要缩回手,他却不允许她退缩,紧紧抓着她的手,让她的小手箍住那热铁的圆端。“不要……”
他的大手引领着她,箍住热柱开始上下套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快……
翌日。
易宗林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傅思俞。
他披了件睡袍来到客厅,看到她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食物从厨房来到餐厅,她的心情看起来不错,面带微笑,脸上俨然已经没有了这些天的阴霾。
他走向餐厅。
她看到他,立即迎了上来,亲昵抱住他的腰,“你醒了啊,我给你做了早餐……”
他显然无心接受她的无事献殷勤,俊逸的脸庞上并没有一丝和悦。
她看着他,微笑道,“Kingsly,我想过了,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忤逆你,再也不抗衡你……我想乖乖留在你身边。”
他精明的黑眸促狭成一条线,诡谲看着她,“你又在耍什么心机?”
面对他的冷漠,她轻咬了下唇,道,“既然我没有办法摆脱你,只好努力让自己未来的日子能够过得轻松一些……”
他冷冷一笑,“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过上轻松的日子?”
她正色摇摇头,道,“今后不管你如何对我,我都会这样对你。”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吐出,“傅思俞,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你知道,你永远都玩不过我的。”
她认真望着他森冷的双眸,“我不会耍花样,因为我是真心想要呆在你身边……我想弥补我过去所犯的错。”
他又笑了一下,偏过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慢慢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真心,或许你的真心,真的能够换来我的怜悯呢?”
傅思俞,你真的以为我还会信你吗?我倒想看看,这次,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傅洛威从雅加达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跟傅思俞见面。
此刻,在恒集团楼下的餐厅里,傅洛威神情凝重看着坐在对面的傅思俞,“我无法理解,大姐你为什么觉得你无法跟姐夫在一起?”
傅思俞抱着手边温热的咖啡,淡淡道,“我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说过,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傅洛威拧眉,“是因为姐夫已经结婚吗?”
傅思俞没有回答。
傅洛威以为她是默认了,连忙道,“大姐,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必担心姐夫已经结婚的问题,我调查过,姐夫跟唐舒曼结婚这三年,唐舒曼一直在美国定居,而姐夫却大部分时间都在A市……我认为一对恩爱的夫妻是不可能选择常年分居的,所以我觉得姐夫和唐舒曼之间必定存在着问题,离婚的概率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