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们?”短暂地错愕之后,漆雕蛮打破了沉默。【頂【【【,..
“我们……”凌枫想解释,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漆雕蛮忽然从沙发上跳了下去,几步飞奔扑到了漆雕秀影的怀里,语带哭腔,“姐,他把我……把我……嘤嘤……嘤嘤……”
“啊?他把你怎么啦?”
“他把我,把我……嘤嘤……嘤嘤……”
漆雕蛮虽然没他把她怎么了,但就穿成她这样,还哭个不停,是头猪都能想到他把她怎么样了。
凌枫哭笑不得,他觉得他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都怪那该死的**玫瑰,他就不该拿出来作弄漆雕蛮这妖孽。
“不哭,不哭,他是你未婚夫嘛,这有什么,别哭了。”漆雕秀影这样,语气却酸酸的,整个人也都没有了精神。
“可他是姐夫啊,他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情呢?”漆雕蛮哭着,但眼睛里却没有半泪花。
漆雕秀影不话了,是啊,妹妹口里的姐夫怎么能对姨子做这种事情呢?
凌枫耸了一下肩,苦笑道:“好了,你们玩够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漆雕家的女人们的视线忽然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一瞬间她们就统一了阵线,她们的眼眸里也充满了不满的意味。
“你做了还想不承认?”漆雕蛮的眼眸里一下就有了泪花了。
漆雕秀影也板起了一张脸,“我没想到里是这种人,你得对蛮负责。我们漆雕家的女人,不是你想玩弄就能玩弄的。你做了,就得承担责任。你是男人的话,现在就去买一只戒指来求婚。”
“我真没的什么都没做。”凌枫快被逼疯了,“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检查一下嘛,她……她绝对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漆雕家的女人们顿时愣住了。
凌枫将手里的药瓶举了起来,道:“是它惹的祸,我给蛮按摩,本来是想给她抹爽肤粉的,却没想到拿错了药,用成了那种药,你们懂的,那种药。”
漆雕家的女人都是绝聪明的女人,凌枫的那种药,她们一下子就猜到那是指什么药了。姐妹俩对视了一眼,忽然冲了上去,各个抓起一只枕头,狠狠地往凌枫的身上砸去。你一下,我一下,枕头飞舞,凌枫也被打倒在了沙发上。
闹了好几分钟才消停下来。
“你算什么医生啊?”漆雕秀影白了凌枫一眼,“你不研究治病救人的药,却研究这些邪门歪道的药,你这样不要脸,你这样坏,我怎么放心把蛮交给你?”
漆雕蛮却一把抢了凌枫手中的药瓶,拧开了瓶盖,“我看看是什么药。”
凌枫紧张地道:“心,不要碰到它。”
他的话音刚落,漆雕蛮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一团药粉顿时从瓶子里飞扬出来,三个人都中了招。
三人面面相觑,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漆雕蛮一脸的无辜。
凌枫无可奈何地道:“你还能更笨一些吗?”
漆雕秀影则很紧张,“好奇怪,我的身体里有好奇怪的感觉……”
她的话音刚落,三个人同时倒在了沙发上……
十分钟后,三人睁开了眼睛。刚刚发生的一切用言语难以形容,三人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却仿佛做了好几个g的内容。那些幻觉极其真实,真实到了让人无法分清楚真实还是虚幻的程度。
漆雕家的女人们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凌枫,仿佛是看着一盘美味的蛋糕,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将他吃了。她们的脑海里也忍不住回想刚才的那些幻觉,三人在一起,在刚才的幻觉之中似乎成了现实,而且是那么多融洽,那么的和谐,那么的愉快。
凌枫一把抓过了掉在沙发上的药瓶,心翼翼地将瓶盖拧好,然后收了起来,他也赶紧转移漆雕家的女人们的注意力,他道:“对了,秀影,那块兽皮是不是有结果了?”
漆雕秀影的思绪这才回到现实之中来,她深深地细了一口气,待到心情微微平复了一下之后才道:“那不是一块兽皮,是人皮。”
凌枫顿时愣了一下,惊讶地道:“是人皮?怎么可能?”
漆雕秀影道:“它确实是一块人皮,而且是脚踵上的人皮。”
“脚踵上的人皮?”这一刹那间,凌枫忽然想到了薇薇安曾经告诉他的阿喀琉斯之踵的传,这块皮是从阿喀琉斯的剑上掉下来的,难道那个传是真的,阿喀琉斯的弱就是他的脚踵?
阿喀琉斯的剑上不会蒙上别人的脚踵上的人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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