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丁可觉得自己还算慈眉善目,而旁边这位就不好说了。
她急忙讨好的说:“我们迷路了,想在大爷这里借宿一晚,我们付钱的。”
她悄悄捅了捅萧慎,意思是让他给钱。
萧慎则无辜的看着她摇头:“我只带银行卡。”
丁可吐血,急忙翻出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笑容满面的递过去。
老人并没有接,而是侧过身让出一条路。
两人一见有戏,赶紧连声道谢。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三个屋子,一个不大的厅。
老人指了指其中一间,沉声说:“明天早上天一亮就赶紧离开,晚上不要出来走动,那两个房间也不要进去。”
丁可还要说什么已经被萧慎拉进了屋子。
她急忙说:“好奇怪。”
“奇怪什么?”
“他看我们的表情,还有那两间可疑的房间,静得可怕的村子。”
“别想那么多,我们只住一晚,什么都别去管,明天早上马上离开。”
“你在紧张,你这个人很少紧张的。”丁可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不是紧张,而是兴奋。”他坏坏的笑,一把抱起眼前还在思考他话中意思的小女人。
没有床,只有一个土炕,上面铺着干净的褥子。
“这是别人的家。”丁可知道反抗无用便试图从道德观念上说服他。
“有关系吗?”他拍了拍身下的土炕:“我从来没有在炕上做过,很新鲜。”
“你敢……”她狠狠的瞪过去。
然后他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敢!
将被他脱得光溜溜的小女人压在身下,看她有气无力的挣扎,她身上还带着医院的味道,本来应该很刺鼻,但却淡淡的很好闻,嗯,是体香。
丁可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两只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她不敢喊,怕影响到屋子的主人,可是他故意挑逗她,坏意的看她咬着唇隐忍着。
他的手一路游走,心疼的低喃:“你怎么又瘦了?”
摸到某处,还不忘说:“这里也小了。”
丁可只能瞪他,瞪得眼睛都疼了。
她反抗的幅度轻,他的动作也相对温柔,这是丁可在他身下受伤最少的一次,尽管他要了好多遍。
后来,她实在支撑不住了,才咬着牙求饶,他终于肯放过她,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来睡。
因为太累了,丁可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似乎醒了一次,下意识的往身边蹭了蹭,好像边上是空的,她也没在意,没心没肺的继续睡。
天没亮,就被人推醒,萧慎的神色很凝重,“我们离开这里。”
“这么早。”她穿着衣服,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他已经穿戴整齐,脸上也是干干净净,丁可想着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不觉一阵脸红。
萧慎牵着她的手,推开屋门。
老头子正坐在客厅中间,抽着烟。
此时眯着眼睛说:“走不了啦。”
丁可紧张的问:“大爷,为什么啊?”
老头儿嗑掉手里的烟灰,用满是皱纹的手指了指门外说:“村子已经被封闭了,任何人都出不去了。”
封闭了?
为什么?
萧慎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冷笑:“原来真是这样。”